他是一个寡情且凉薄的人,一生只为了忠君之事而活着,所以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如此。
但他这一路走来,通过秦涓看到了许多,关于人性的美好,与生命的热忱。
也许有失落,一次又一次的求不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但依旧坚信着亲人还活着,依旧坚信着生命里的美好。
“喂,你们等等我啊!”古月一回头两人已骑马跑出好远了,气得他奋起直追。
“你们两个,有没有武德!”古月眼看快追上他们了,那两人却突然加速了。
秦涓的马儿七哥哪是他的能比的,许承的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上等马儿,只有他是随便弄的一匹,和他们跑起来完全不是对手。
而且他们像是跑疯了一般,完全不管他死活,所以他华丽的落单了。
“艹!”古月仰天长啸,许承说他汉话发音不准,现在这个字他连平舌都知道了……音准的不得了!
古月是三天后才追上他俩的,那时这二人在路边的一个酒馆前饮马。
古月黑着脸走过去:“跑啊,怎么停了?”
秦涓见他一脸尘土,像是跑了三天三夜没合眼的样子,顿时不说话了。
古月:“哑巴了?见到你哥不会说话了?”
秦涓只差说句,哥我错了,您快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许承刚提了一桶水过来,古月冲过去:“让我洗把脸先!”
他汉话不准,说的快了更不准,洗说的像急。
酒馆小跑堂直接侧目……
许承都懒得骂他了,将水桶一房,走一边问小跑堂饭菜好了没有。
秦涓和许承都饿了,路上跑了很久都没有吃东西,这会儿狼吞虎咽起来
古月洗了脸,见他们正吃的带劲,虎冲过去,抱起一只鸡就啃。古月风卷残云似的将一只鸡吃完,只剩下一盘骨头……
秦涓和许承顿时觉得,手里的饭菜一点都不香了。
“跑堂,还有鸡吗?”
跑堂:“……”
许承面无表情:“还有就上。”
跑堂:“还有活的。”
古月:“玩我是吧?有多少上多少,少不了你的银子。老子还没吃饱……”
跑堂:“做好的每天就几只,这荒山野岭就我们一家酒馆,每天做多少东西都是有计划的……”他们没吃到鸡,恨不得把古月再捶一顿。
古月还说他也没吃饱。
于是他们在酒馆里留宿了一晚上,等着第二天把鸡吃够了再走。
“是真好吃,怎么做的!”
小跑堂:“用荷叶包着裹上泥巴,埋进柴火堆里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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