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疑笑眯眯道:“多少要瞄准些。”
你恨得牙根痒痒:“长能耐了你,江疑。”
说话间,身后又好几个雪球砸过来。
于是一场旷世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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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来,打闹了一身的雪,连江疑都湿漉漉的。
——不是你砸的,是那群小崽子没有准头。
你怕他着凉,赶紧拉扯他去沐浴。
宫里到冬日,有专门给你沐浴用的池子,要比一桶一桶水来回折腾暖和,你便干脆拉着他去了。
只不过他已经闹疯了。
宫人尚且没给你宽衣解带,他便直接将你拖进水里头去了。
见你呛了两口水,他才不闹你,笑着问:“你竟不会凫水吗?”
你说:“山贼又不是水贼。”
他便笑了起来。
他雪白的中衣还没脱,一头黑发湿漉漉的,像是个水鬼。
——还是个美艳的男水鬼。
你忍不住扯过他的衣带,同他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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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他浑身都在发颤,连抬一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你便将他横抱起来,去给他穿衣束发,又跟他挤到同一张软塌上,打打闹闹抢一碗姜茶。
喝过了茶,他似乎顾及着还有事没办,扑腾着要爬起来,叫你一把给拉回来,一翻身,压在你下头,闭上眼睛装睡:“困了,睡觉。”
他刚从池子里捞出来不久,处处都热乎绵软,抱起来舒服极了。
“你松手。”他皱眉,仍是挣扎着着往外爬。
你装睡,却无赖似的攥着他裤子边儿,他一爬就往下掉,露出半截光洁细腻的皮肉来。
你就不相信,江疑要把裤子留给你,自己大摇大摆出去。
他果然不挣扎了:“萧元骐,我后半夜还有事。”
你慢悠悠道:“你不睡,事也该睡了。”
他说:“至少还有半摞公文没睡。”
“它们给我传了话了,已经安歇了。”你懒洋洋翻了个身,把他牢牢困在了你与榻之间。
你已经发现了,真是重要的急事,他白日早都处理了,到了夜间那些,都是些磨人的杂事,暂且搁下也无妨。只是他自己紧张惯了,什么事都要尽善尽美才行。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尤其遇见的还是你这个山贼兵。
江疑看你:“萧元骐,你又作什么妖?”
你不愿看他的眼睛,只闭着眼睛老神在在:“我问过宁无决,他说你怕麻烦,也贪懒,只喜欢睡懒觉。”
你之前曾转弯抹角问宁无决,江疑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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