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童安睁开了眼睛,外面天光已经大亮。
她好像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醒来还残留着梦里疲惫的感觉,简直像在梦里负重去打了克洛威尔一样。她伸了个懒腰,去厕所刷牙洗脸,从厕所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脸,唇瓣肿而嫣红,脖颈上全是细密的红痕。
她若无其事地洗完脸,看着那片红痕。
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吗?
她摇摇头,去食堂吃饭,又碰上了夏伯瑞——为什么要说又?他们不是每天都一起吃饭吗?从大一就开始了。
童安把粥塞到嘴里,跟夏伯瑞抱怨道:“我好像又被虫子咬了,脖子上都是痕迹。”
“是吗?”夏伯瑞看起来很担心,“严重吗?严重要不要到我的房间来睡?”
“不用了。”童安笑着摇头,“反正再过几天……”
她的话顿了一下,再过几天……怎么样来着?
“再过几天,你的伤就全好了。”夏伯瑞笑着接话,“真是不容易,这次你的伤治了好长时间。”
是吗?童安想了想,觉得她好像就是要说这个,于是点点头。
不过,她是在哪里受伤的?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夏伯瑞温柔地看着她,说:“快吃吧,你的粥要凉了。”
*
她又做梦了,淫糜的,香艳的梦境。她不记得做了多少次这个梦,但她的身体太熟悉这个感觉了,她远远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还没有被他抱在怀里,下面就流了点水出来。
他看到了她内裤上泅出来的湿迹,隐隐能看到被他玩弄得红艳艳的小阴核探了个小头出来。直白而赤裸的渴望,她食髓知味的身体向他请求着满足。
他恶劣地不想满足她。
他暗恋了她太久太久,那么长的时间,他数不清有多少个晚上他是想着她的脸才达到的高潮,他忍了太久,忍到看到她的脸,闻到她的气味就能勃起,忍成一条自己套上链子的狗,他唯一的主人依旧不想看他一眼。
他没有去抱她。
这让童安有点不安,她能感觉到他就在她身边,但是却触碰不到他,只能感觉到他冰冷冷的视线从上到下地扫过她的身体,像是居高临下地看一个物品。
他突然嗤笑了一声:“这就湿了?我还没碰你,这就湿了?”他问,“你怎么这么浪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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