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已经结束,我不觉得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和别人合作。”容迪无情反驳。
“话也不能这么说。”萨特脸上的假笑也绷不住了,“容易基地再怎么发展,也不可能完全脱离联邦而单独存在。合作是必然的。”
这话一出,不仅容迪没有反应,就连塔伯和高彭也一同摆出了不认同的神色。
萨特见势不对,马上找补:“而且,这次内阁希望与容迪领主合作的也不是什么艰难的大事。其实就是希望您能配合恢复一些对内野的宣传活动而已。现在星野东区的通讯网络已经全部修通了,也是时候重建人们对星野拓荒的信心。这也是在帮助即将上任的希尔维部长。”
“这对于容易来说,我不认为存在任何必要性。”一直冷静旁听的任子墨忽然开口,“这对你们是必须,但对容易不是。这不构成平等合作的前提。”
“真想要求老大做点什么的话,就应该摆正态度。”高彭跟着念叨了一句,“总统不总统的,在这里说了也没用。”
萨特被驳得毫无面子,当即反击:“我也不认为任子墨副领主有擅自反驳我的提议的必要性。这就是个合作的提议,也不是什么要求,我们也带来了表达诚意的礼物。副领主这种时候插嘴,未免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闻言,原本神情还算平和的容迪的表情完全拉了下来。对着萨特怒目而视。
就像是感应到了容迪的怒火,两只白团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忽然凭空出现在原本只有六个人的房间里。
高彭和塔伯还没什么反应,那两个代表却是吓得下意识往后退,后背抵住了身后的椅背,克制不住眼底流露出来的惊恐。
“任子墨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容迪冷声开口的同时,飘出来的小可爱也默默降落在任子墨的肩膀之上,一左一右,“也就是夕祖的意思。”
这样的对话很快不了了之。搬出总统和内阁来作背书的两个代表几乎是落荒而逃。
只是,他们也并不会那么快放弃,只说是次日再来具体商量。
塔伯在那两人离开之后又多留了一会儿,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又介绍了一遍。
那两个人的来意确实不算什么阴谋,不过是内野经受这次战争事件的冲击,舆论波澜的平息需要容迪的帮助。以他现在无与伦比的地位,他的发声支持必然有极强的号召力,也有助于联邦回归更平和的秩序。
如果容迪同意与之合作,无疑也是一种潜在的认同。这对民意下跌的政府来说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从军部的立场出发,也希望在这件事情上能借助容迪现在的影响力。不过塔伯把姿态摆得很正,刘上将通过他转达的意思也是“能帮最好,不帮也绝不是容迪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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