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这名字也真是简单粗暴,白云苍狗,取了其中二字便当做名字了。”他亲吻着江宴耳朵,小声咕哝。
“仙祖知道你这么说肯定要发脾气。”
江宴把花放入乾坤袋深处安置好,侧过身去亲贺行章嘴角。
贺行章探过身来叼住江宴嘴唇,缠绵缱绻地亲吻着这个他从初见就难以忘怀的人,满心都是轻盈的欢喜。
“这地方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吻毕,江宴红着眼圈问。
贺行章这熟门熟路的,肯定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个悬崖上的山洞。
“第一次跟着我师尊下山历练的时候就发现了,大概十四岁。”
这早得让江宴都有些吃惊,“这么早?”
“嗯,”他解开江宴的发带,揉了揉江宴发根,“师尊他每次带我们下山都会让我们自己到处游玩一番,我就发现了这里。”
江宴枕在贺行章温暖的掌心里很是舒服,“但我记得你们一年里下山机会不多。”
“嗯,所以我不怎么经常来这里,”
江宴认真听着,顺从地打开手臂让贺行章把他衣服拉开,在贺行章停住话低头亲吻那颗红痣时才有些不自然地缩了缩手指。
“但是后来每年与你见面之后我会来这里坐一会,也算是一年来一次。”
红痣周围的皮肤都被烙上牙印,贺行章吻掉江宴眼角细碎的泪珠,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后来师尊飞升,我也算整天都在游手好闲,就比较经常来这里发呆,有时候会在这里修炼冥想,洞外的山风很好听。”
江宴在混沌里打起精神去听,果然听见山风在滑过山洞时的轻微低语,他往贺行章怀里躲了躲,想避开那微凉夜风。
“之后你终于知晓我的心意,我本想着就带你来这里看看,但是你那时候很忙,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现在来了,你看……”
江宴伏在他露出的肩上,身体颤抖着向后靠了靠,捧着贺行章的脸颊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亲吻。
“嗯。”
……
还好修士身体素质以及清理能力强,不然江宴觉得他必须得在那山洞缓个大半天才能重新赶路。
不过这么迅速收拾好外部环境也有个很难以启齿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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