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也被她声音里的颤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骨头摔断了还是怎么回事?”
徐娇依眼睛睁的很大,跟那条蛇对视,鼻尖慢吞吞滑下一颗冷汗,她回江挽的话,嗓音都哑了,说话声也磕磕碰碰地,“这,这有条蛇,我我不知道有,有毒还是没毒,江,江挽,我,我害怕!”
“草!徐娇依你怎么这么倒霉!怎么办!怎么办!喂!严宥南,你别跳啊!”江挽本来急的直跳脚,见严宥南闻声刚赶来,还没等她想办法,就见严宥南顿都不打,径直一手撑着洞口草地,跳了下去。
徐娇依很害怕,听见江挽提严宥南的名字,说什么跳,还没反应过来,一声颇重的落地声响在身侧,洞底此时很亮,她扭头去看,就见严宥南手撑着地,一只腿曲着,稳稳落在洞底。
“严,严宥南?”徐娇依脑子反应慢,只是嘴巴下意识叫了出来,然后她想到什么,又猛地回头去看那条蛇。
果然他突然跳下来,动静颇大,那条蛇隐隐躁动起来,上半截蛇身挺得越发高昂,一副十足十的进攻姿态。
徐娇依那一秒,脑子顿时什么都没想,一咕噜爬起来,脚下都顾不得躲捕兽夹,闭着眼猛地往严宥南那处跑。
那一瞬间,徐娇依想的是,严宥南身上是最安全的。
其实两人之间隔得也不远,徐娇依只跑了两步,就撞进了严宥南的怀抱。
然后,她像上次在鬼屋那次,两条腿都缠上严宥南的腰身,生怕脚一沾地,那条蛇就会顺着她的脚踝爬上来。
她身体还在害怕的发抖,抱着严宥南脖子的手不能再紧。
严宥南抬手放在她后背上,安抚性地摸着,他低声,“徐娇依,你再搂紧点,我们俩就都有可能留在这里成为这条蛇的腹中物了。”
说罢,他抬手拍了拍徐娇依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诱哄,“松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徐娇依听见他这声如往常一般地诱哄声,脑子里那条蛇的威胁性顿时被抛在脑后,只知道他今天冷了她一下午,鼻子微酸,也不记得要跟严宥南道歉的事了,满心口都是往外冒的委屈,想哭又觉得哭很丢脸,只是嗓音带了点鼻音,“我不,我就要勒死你。”
话是这么说,徐娇依手臂力道还是松了松。
严宥南没再说话,因为他发现那条蛇开始往这边挪动,他手放在徐娇依屁股下托着她,嗓音有些低,还有几声低笑惨杂其中,
“徐娇依,倘若我今天被这条蛇毒死了,你能相信你老公真没在外面养女人吗?”
徐娇依察觉到屁股下那条手臂肌肉开始绷紧,她知道那条蛇开始靠近了,下意识回头去看,但脑袋扭了一半,严宥南伸出另一只手把她脑袋重新掰了回去,“乖,别看,不然晚上会做噩梦。”
闻言,她果断不动了,但她担心严宥南,小脸还是白的,两只手揪着严宥南的发根,小声道,“严宥南,你要是被蛇咬死了,那我就跟你离婚,带着你一大半财产另嫁,然后给那个男人生五六个小孩,用你的钱把他们养的白白胖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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