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已经不在了,你又不肯教我,难道要我以后都像周诚一样胡缠蛮干吗?”可焚尽世间一切妖魔鬼怪的热血从伤口融入,追逐着残留的毒素绞杀殆尽,宴宁疼得直哆嗦,索性不再忍,就哭给他看。
宴川没说话,低着头专心给她清洗毒素,正面清完用纱布垫着又翻个身去清理后背。
“我又不是你,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刚十五岁,那天之前……爸妈从没教过我猎杀,他们只教你……那天还是我的生日,以后我都不会有生日了……”宴宁越说越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从她有记忆开始,爸妈就告诉她,哥哥继承了焚妖的血脉,他注定要成为一个远比爸妈更强大的猎人,他会斩尽世界一切邪恶妖鬼,他会保护她,长大了还能保护爸爸妈妈。她不需要去学习杀戮,她只要学着保护自己就好。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说这些话时,爸妈的脸上有多自豪和骄傲,可那一天之后,一切都变了。
爸妈永远地倒在了血泊里,而她的生日成了爸妈的忌日。
至于她的哥哥,也从原本灼灼如旭日的优秀耀眼……
“别哭了。”⒫ǒ18τǒ℃ǒ(18t)
“我就哭。”她已经在尽力调整自己,学着放下过去,也学着继续向前看,可他呢?凭什么不让她哭?
“再哭就在这里肏你。”
宴宁僵了一秒,声音哽住:“我就哭!”
宴川清理完最后一个细小的伤口,胡乱扯了些纱布把自己的手掌裹住,便插进了她两腿之间。
宴宁呆住,外面的老校医虽然是个普通人,却是他们的旧识了。如果真让他知道兄妹俩早已越界,那她……
她急忙压低了嗓音:“宴川!”
“现在知道怕了?”宴川脱了自己的上衣,从托盘上拿了棉签和纱布,低头擦拭她身上的血,“动手之前,先动脑子。”
宴宁挣了挣,没挣动,反而又扯出痛来,她红了眼眶,抱着身下的枕头没说话,任他粗鲁地涂药包扎。现在回想,这个女鬼不止一处透着蹊跷,可他什么都不说,让她怎么分辨?
“谁让我问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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