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好好考。”得到满意回答的宴宁再不犹豫,撑着他的肩膀就从他怀里起身。
可身体里堵了太多的体液,有她的,也有他的,偏他这会儿又勃起了,退到只剩下一个蘑菇头还在里面的时候居然卡住了。
“宴川……”宴宁看着他,连哥哥也不叫了。
“看我也没用,哥哥现在有多硬你不知道?”宴川表情无辜得很,甚至还从口袋里摸了手帕纸出来给她擦拭腿上的泥泞。
“那你搞快点。”
宴川掌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擦拭的动作反而慢了,指腹时不时地摸上去:“宁宁想让哥哥搞多快?刚才那样还行吗?”
“你闭嘴!”宴宁刚刚平复的脸色复又转红,她如果再留下,还不知道要从他嘴里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尽可能放松了身体,又扶着他的肩膀坐下去,来回几次方试着直起身体。
他的性器终于从她身体里离开,轻轻一声响。但再轻的一声,此刻听在宴宁耳中那也是不啻惊雷,尤其分离的一瞬间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还在空气中抖了抖,看得她面红耳赤心跳骤急。宴宁本能地夹紧腿,只想立刻离开。
“跑什么?”宴川一把抓住她的手,塞了张纸巾进去,随后便带着她的手握上他还硬胀的性器,“难道宁宁要让哥哥硬着去考试?”
宴宁几次深呼吸才忍住下黑手的冲动,顺着他的动作帮他套弄。
然而……⒫ǒ18τǒ℃ǒ(18t)
“究竟还要多久?”她咬牙切齿地轻问,那张纸早不知哪去了,她的手和他的性器都已经亲密接触了有十几分钟。如果早知道要这么久,她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离开。
宴川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喉结滑动,喘息声声:“宁宁来亲一亲哥哥,哥哥就能快了。”
她咬了咬唇,抚开长发弯腰低头,亲在了他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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