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还有十几分钟结束的时候,兄妹俩提前退了场。宴宁左右看了两眼,刚才的小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路相安无事地回到家。关了家门,打开灯,宴川随手将她搂进怀里,手指摸到裙子拉链,缓慢拉开。拉到底,上半身的衣料便似花期凋零的花瓣,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等着他亲手剥落。
宴川没剥她的裙子,反而手伸进去先剥了她的内衣,然后便握着她的手搭到腰间,问:“要不要帮哥哥脱?”
宴宁眼尾还有未散的红,像哭过一样,眼神却娇懒,手指顺着他给的力道伸进去,勾着他的裤腰:“不。”
宴川舔着牙笑,手臂一收便将轻盈的小姑娘抱进了怀里,几步走去客厅扔在了沙发上。
他弯腰俯身,挑着她湿哒哒的内裤往下褪,直至……那沾满了两人罪证的薄薄布料离开脚踝被他随手丢弃在一旁。
低头亲了亲她的腿根,他随即直起身体给自己脱衣服。一件,两件,夏天的衣服单薄,他的动作再慢也很快就赤裸在她面前。直到这时候,他才去剥她身上半褪的裙子。推着裙摆堆到腰间,再抚着她的肌肤向上,摸到了胸便忍不住停下,捏着把玩,低头含吮。先前缓慢的挑逗在这一刻被倏然打碎,最后的剥离只花了短暂几秒,甚至传来了刺啦一声。
“宁宁的胸为什么这么软?”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捏着乳根将堆雪似的嫩乳推高,舌头舔上去,等最上头的小莓果挺立绽放才张开嘴把乳晕在内的大片乳肉吃进口中。⒫ǒ18τǒ℃ǒ(18t)
“哥哥怎么吃都吃不够。”
“别说了……”宴宁喘息,呼吸陡然急促。人的舌头本就有些粗糙,舔在正敏感的胸上轻易就撩拨出她的战栗酥麻,偏他还总是用言语来刺激她,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上泛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小腹收缩,两腿之间又变得湿润。
她抓着他的短发,在他换去另一边时悄悄挺胸,把颤巍巍晃动的乳尖喂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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