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伟哭：“老凌，不是我要换，是你妹要换的。”
凌莫寒的脸，变得臭的不要不要的。
死丫头……
体育课，四百米常规跑。
季敏：“乔鹿，凌少你在后面叫你呢。”
乔鹿一听，两条小细腿瞬间变成飞毛腿，噔噔噔地一溜烟跑老远去了。
季敏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中午，季敏和乔鹿去食堂吃饭。
季敏：“嗳，你哥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乔鹿脸色一黑，拉起她，转身就走。
“乔鹿，你怎么了？”
乔鹿：“没事。我突然觉得食堂的饭菜一般般，咱们去外面吃意大利面吧。”
季敏沉默。
下午上课。
乔鹿拎着小书包，默默地来到季敏和赵生伟的面前，幽幽地说道：
“嘿嘿……生伟，商量个事儿。咱们能不能换个位置？”
赵生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可以。但是老凌不答应。”
“谁说的。只要我答应就成。”
季敏笑。“乔鹿，你不知道吧？今天早晨，凌少已经跟我们说了，他说他身旁那个位置，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挨。”
乔鹿微愣，“他……他真这么说的？”
“不信你自己问他去。”
乔鹿的眉眼失落地耷拉了下来，“唉……我怎么那么倒霉啊？”
季敏捂嘴偷笑，“乔鹿，你说，你是不是在躲着凌莫寒啊？”
乔鹿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神有些心虚。
“没有。我躲他干嘛啊？”
“还不承认？我都观察你一天了。嗳，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鹿的小脸作苦瓜状，“没什么……既然不换，那我回去了。”
换座位失败的乔鹿，又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偷偷瞄了凌莫寒一眼，发现他的脸特别黑，黑的像能滴出墨汁一样。
他斜眼睨了她一眼，没说话。薄唇抿的非常紧。
“啊哈哈……我……我又回来了……”乔鹿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凌莫寒臭脸一撇，无视她。
乔鹿脸一僵，石化了。
……
高二的学生，下午安排有三节课。
但是今天下午，凌莫寒只上了一节课，就背着书包走人了。
乔鹿看着他冰冷的背影，愣愣地自言自语：“他去哪儿啊？”
后面的课，任课老师见凌莫寒不在，都追问她，他到底去哪儿了。
每问及此，她特别尴尬，因为她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尽管她是他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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