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苏宇大爷一样回答：“朕。”
乔鹿：“……尼玛，不能好好说话么？”
苏宇奸笑。“你们班的事我都听说了。嘿嘿，是不是很好奇白薇到底是谁啊？”
“嗯……”
“跟哥来。”
“去哪儿？”
“喝酒。”
乔鹿挑眉，“我不会喝酒。”
苏宇将背包一甩，挎在了一只肩膀上。
“你不想听我告诉你答案么？”
乔鹿：“……”
……
咚……咚……咚……
一个没有进篮筐的篮球，懒洋洋地在地面上弹跳着。
凌莫寒刚失手了一个三分球，教练吹了一下哨，走上来，有些不悦地说道：
“凌莫寒，你今天怎么了？有点不太对劲。”
凌莫寒用手臂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气息有些喘，俊美的脸上覆着阴郁的暗淡。
他看了观众席一眼，却没有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以往，他都会看到她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抱着他的外套，下巴抵着一个小黄人形状的水杯，大眼睛痴痴地跟随着他。
可今天，他没有。
一时间，心里莫名生出了些许不安的藤蔓。
教练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跟你说话呢，你走什么神？就你这个状态，以后还怎么参加篮球赛？”
凌莫寒扫了教练一眼，冷冷地回答：“抱歉，今天家里有事，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无视教练的不爽，径直走向观众席，拿起背包和外套，冷酷地离去。
观众席上，一如既往地坐着一群他的小迷妹。
小迷妹看到他，依旧会发出花痴般的尖叫声。
他依旧视而不见，淡漠地离去。
“好酷啊，真不知道以后谁有那个福气做他的女朋友。”有个小迷妹激动地说道。
……
凌莫寒回到家的时候，乔鹿已经坐在客厅吃晚饭了。
只见她切着牛排，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凌莫寒皱了皱眉，往他对面一坐，质问：
“今天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回家？”
乔鹿瞥了他一眼，灵动的瞳仁里掠过一抹埋怨和委屈。
“不想等。”
凌莫寒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像是势必要打个死结似的。
“为什么不想等？”
乔鹿将刀叉一摔，生气地吼道：“不想等就是不想等，你问十万个为什么啊？”
吼完，她的眼圈一红，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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