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那之前，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凌莫寒看懂了她脸上的纠结和痛苦。
他捧住她的小脸，望着她，容颜镌刻深邃。
“鹿鹿，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凌莫寒，我……”乔鹿生怕他生气，赶紧解释道，“我……我不是不愿意跟你一起，我只是……”
“我知道。”凌莫寒将她按进怀里。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小脑袋上，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哭泣的婴儿。
“我没怪你。”
乔鹿鼻子一酸，小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你为什么不怪我？”
凌莫寒苦笑，“因为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啊。”
“我……”
“不过没关系。”他低沉地说，目光望着水里自己和她的倒影，“你曾经已经为我远走他乡了，我又怎么可以再逼你和我去一个离家更远的地方。”
乔鹿的眼眶里涌出晶莹的泪水。
“莫寒……”
凌莫寒又亲了亲她的头顶。
“鹿鹿，我知道你想家。可是我做不到放你回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让你在我身边过的开心一点。”
“可是……”乔鹿轻轻地哽咽了起来，“可是你要继承家族企业，还是要出国深造的啊。”
“出国深造只是一个选择。不是一个必要。”
乔鹿一愣，缓缓在他的怀里抬起小脸。
她哭的像个小花猫。
她湿漉漉地望着他，怔怔地等待着他。
只见他对她轻轻一笑，像暖阳冲破寒冬那样令人悸动和向往。
他薄唇微动，说：“所以没关系，留在国内上大学也挺好的。”
“因……因为我么？”
乔鹿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像小动物地无声地流泪。
凌莫寒捏了捏她的小脸，“算是吧。但是不要有负担，我其实本来就不想出国。”
阳光洒在他的侧脸，像镀了层金边，俊美的有些不像话。
乔鹿看呆了，一时间，都忘了说话。
她张着小嘴，呆呆地望着他，清澈的瞳孔中，闪烁着对他的爱恋，像挪威的极光，绚烂美丽极了。
凌莫寒勾唇，他的小麋鹿，真是可爱死了。
他真的忍不住想要永远抱着她不放手。
像现在这样，想吻就吻。
“唔～”
风中，凤凰花的香味扑鼻……
……
京城的春天很舒适，但似乎有些短，一眨眼，夏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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