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不能忍的是，这小屁孩儿也不是他的种，他凭什么要帮别人带？
有收益么？
没有。
他盯着坐在沙发上，蹬着两条小短腿在认真地玩魔方的小苹果头，目光有些深沉。
“你爸爸是谁？”凌莫寒直接了当地问那孩子。
小孩儿拧魔方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复原了大半，足以看出，他虽然年纪小，但脑瓜子聪明。
闻言，他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小脸，澄澈的眼睛里有些灰暗。
“我没有爸爸。”他说。
凌莫寒皱眉，又问：“你几岁了？”
“刚满四岁。”
“四岁？”
凌莫寒的眉心锁的更紧了。
乔鹿和那个女人临走之前，也没有跟他细说这个孩子到底是哪个男人的。
但这小孩儿岁数摆在这儿，他基本就已经猜到了，八成是姓韩的。
忽然，他心中冒出一个特别邪恶的想法。
“喂，苹果头，你要爸爸不要？”
昭昭看着他，脸上毫无波澜。
“不要。”他回答。
凌莫寒一怔，“你是什么怪物？连爸爸都不要。”
昭昭的眸子忽然阴沉了下来，虽然只有四岁，但生气的模样着实有些吓人。
“我的确是个怪物。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我没有。坏叔叔，你满意了吧？”
凌莫寒：“……”
小屁孩儿，说两句还生气了。
他冷嗤了一声，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拨通了韩梓书的电话。
“喂，老韩，跟你说个事儿，你想当爹不？”
韩梓书在电话里愣了愣，而后，咬牙愤愤道：
“谁要当爹了？有病吧你？有话直说，我时间有限。”
“啧啧啧……你真让我刮目相看，时间有限的你，想当年也是针分夺秒才把你儿子生出来的吧？”
“凌、莫、寒，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儿子什么爹？你梦游呢吧？”
凌莫寒心情大好，“是是是，我梦游。那什么，我最近买了几瓶好酒，你过来喝不？我送个大礼包给你。”
韩梓书有些抓狂。“不去，没时间。还喝酒？老子最近做实验写论文都快把头都愁秃了。”
“啧啧啧，再给你一次机会，我送你的这个大礼包，绝对惊喜。你确定不来？”
“不去。说了不去就不去，鬼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听说上次你从老苏他女朋友那里坑了几千万，为了就是讨你媳妇儿开心。
老子告诉你，老子最近可没有闲钱给你坑。”
“……”
“没事我就挂了。”
说完，嘟嘟嘟的，韩梓书就把电话给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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