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特殊的情况,想要忘记都很难。“这么一说,倒的确是想起来了。”
因为小草承认,程文证面上因为激动露出些许潮红。
“咳”,闻人泰伯实在看不过眼,重重的咳嗽一声,混账东西,眼睛往哪儿瞧呢。
程文证这才注意到场合,自己失礼忘形了,忙低下头,“方才无意间瞧见少许,急于确认姑娘身份,唐突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无碍。”
“姑娘宽宏大量。家母这些年也一直惦念着姑娘的伤势,担心会落下隐患,毕竟那么长一条口子,具体情况林神医又不肯告知我等,若是落下隐患,就真真是罪过了。”
“这倒是没有,只是外伤,当时看着有些吓人而已。”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程文证是真心的高兴。
“倒是令堂,可曾落下病根?毕竟伤了骨头肺腑,养不好,只怕真的要常年与药相伴。”
“未曾,家母身体康健,甚是硬朗,挑挑抬抬走上一个时辰,大气都不带喘,”程文证由衷的露出开怀的笑,“这都多亏了姑娘,林神医都说了,幸得姑娘救治及时,不然等到他从山里出来,怕是没有好全的可能,甚至回天乏术。便是后来大好了,找其他大夫复诊,都啧啧称奇,那般伤势都能治好了,要说妙手回春都不为过。”
“到底还是爹…养父的功劳,他也就跟大多数父辈一样,喜欢炫耀自家孩子,总会夸大几分。”
夸没夸大程文证不知道,抢了个“及时”却是真真的,谁都知道,外因造成的伤害,拖得越久越危险,程文证怎会忘了林……闻人姑娘的功劳。
程文证再三表示谢意。
小草有些招架不住,求助一般看向闻人泰伯。
闻人泰伯某些心思跟韩氏是一致的,瞧着程文证这情况,当是不会出去胡言,后面也就没有拒绝,不过女儿都“相求”了,自然不能继续坐视不理。
“好了,文证你也无需如此,我这女儿啊,自幼跟养父学医,心软良善,遇见有人伤了病了,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早就习以为常,你这般,倒是叫她无所适从了。”
小草看着她爹,你劝就劝,对她一通夸是几个意思?还是所有爹都是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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