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问一句,姨妹你是闻人滢吗?”
“我当然是,我不是还有谁是?”闻人滢颇为激动的说道。
魏亭裕颔首,“你在乎你的家人,在乎你四姐姐。”
“这还用说吗,毋庸置疑的。”
“我在乎的只有你四姐姐,不过因为你们是她在乎的人,那么,相应的,我自然也希望你们都能好好地,毕竟你们好,她才会好。所以,我说过了,我对你并无恶意,只不过既然对姨妹你有所怀疑跟猜测,自然就不可能还跟以前一样对待。
事实上,一个人,知晓一些别人不知晓的事情,一般的也还好,但有些事情,就未免太过沉重,就比如这次的瘟疫。看你当日的反应,结果应该并不好,你也试图想要扭转不是吗?但是在有些事情不能明说的情况下,你又什么都不能做,内心的焦躁,怕是会然让你寝食难安。
可是如果你详细的告诉我,我会将一切都合理化,不会让人疑到你头上,然后呈递给皇上,事情自然能更快的解决,你自然也就能轻松些。
天下如你四姐姐那般,心怀大志的女子,到底只是少数,绝大多数都希望富贵喜乐,安安稳稳一辈子,姨妹想必也是那绝大多数中的一个,既然如此,那些不该你背负的东西,就不要去背负,放开那些,相信你能无忧无虑一辈子。”
闻人滢微微垂下眼眸,“今日才发现,姐夫你这个人真可怕。”
没错,闻人滢她就是心无大志,或者说是有自知之明,从一开始就想要在大树下乘凉,过得太舒坦了,连带对程文证都没啥要求了。
魏亭裕对闻人滢的评价不置可否,“那么现在,姨妹有兴趣具体说一说吗?”
闻人滢抿着唇,她很清楚,她今日说了,或许就可能被这位世子爷捏在手心了,她不确定,他是不是会利用从她这里知道的消息平步青云,不确定他日后走上了高位,对四姐姐是不是如一,虽然四姐姐如今有皇上做靠山,可是皇上驾崩之后呢?这是一场豪赌,她轻易下不了决心,可是,他似乎已经认定了,是她想不说就能不说的吗?
独自揣着事儿,心里确实很煎熬。
闻人滢内心挣扎……
魏亭裕倒也不催她,只是安静的等待。
闻人滢最后放弃了,低下头,开始述说普山县的原本的情况,末了,“世子爷你也该知道,像我们这些后宅女子,外面的大事,也就是听那么几耳朵,更详细的就不知道了。”
“所以,皇上原本果然是没救回来吗?崇文帝又是哪位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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