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暖气扑面而来，这才几月份，就开始开暖气了？
包厢里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就是普通长相，女人长得很漂亮，杏眼樱唇，皮肤白皙，只是两人眉宇间都笼罩着挥散不去的阴郁，脸色憔悴得很。
见到他们，杨帆站起来，笑着道“砚小姐，快请坐。”
等砚灵兮和莫玄淮坐下后，杨帆看向莫玄淮“这位是？”
“我助理，莫玄淮。”
莫玄淮稍微一点头。
这年头，助理的气场都这么强的吗？
杨帆给了凌雅雅一个眼神，凌雅雅站起来，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砚小姐，你好，我是凌雅雅。”
砚灵兮看了看她身上的气息，微微皱了下眉“你看起来很久没睡好了。”
“是的，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凌雅雅苦笑着说。
砚灵兮扯了扯上衣的领口“等一下，能把暖气关了吗？”
她怕热，感觉闷得慌。
杨帆立即去关了空调“不好意思砚小姐，雅雅她最近很怕冷。”
凌雅雅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她从出道，公司就给她安排了个“玉女”人设，面庞清纯可人，这幅憔悴的模样也显得她楚楚可怜，任何男人看到想必都会心生怜爱吧。
凌雅雅瞥了一眼莫玄淮，从莫玄淮进来她就注意到了，娱乐圈也很难有这么无可挑剔的颜值，可惜莫玄淮就像是看不到她似的，眼底一片漠然。
砚灵兮一脸莫名“你看他干嘛？”
莫玄淮抬眼，无波无澜的目光也落在了凌雅雅的身上。
凌雅雅有些尴尬，没想到砚灵兮会直接问出来，她就是看一眼而已，哪有人会直接问出来的啊？
杨帆赶紧说“雅雅是职业病，总想为公司搜罗后辈。”
砚灵兮更莫名其妙了，她没忍住笑了一声“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做星探的？如果是做星探的，那我们今天没什么好谈的。莫玄淮，走了。”
说着就要起身，莫玄淮对她的话没有丝毫不满，也跟着站了起来。
杨帆有点慌张，连忙道“砚小姐别生气，我们当然是来解决问题的，雅雅，快和砚小姐道歉。”
杨帆是不敢惹砚灵兮生气的，汪夫人在电话里再三交代了他，不许对砚灵兮不敬，砚灵兮是他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如果他们让砚灵兮不高兴了，自己看着办。
凌雅雅不太高兴，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来之前杨帆就再三说过，砚灵兮是汪夫人都要再三礼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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