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吕夫人思考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震惊道：“电梯里，走廊里，都是你指使的？你是故意的！”
砚灵兮歪头一笑，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
却让吕夫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随即是满腔的怒火。
“砚大师，你太过分了！我们诚心诚意找你合作，你就是这样对我们的？故意吓唬我们？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我们被活活吓死该怎么办？”
砚灵兮轻笑：“放心，我手下的鬼，都很有分寸的，绝对不会吓死你们。”
吕夫人气得磨牙，重点是这个吗？
“至于过分？我不觉得过分啊。”砚灵兮用那双黝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轻声道，“我只是要教会你们一个道理，别在背后辱骂一个玄术师，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吕夫人险些破口大骂：“我什么时候辱骂”你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想起了那句“给脸不要脸”。
可还不如没想起来。
吕夫人惊恐地看着砚灵兮：“你、你怎么会知道？！”
砚灵兮又露出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容。
吕夫人寒毛直竖，她太可怕了！
同时，吕夫人也觉得很憋屈，现在看来，自己那一身水，毫无疑问就是砚灵兮命鬼泼的了，而她还嫌弃自己，从自己手里骗去了五万块钱！
诚然，五万块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被人耍了的确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吕夫人从没有在一个人身上体会过这么复杂的情绪，一时间，她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且拉扯。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对砚灵兮说：“回归正题，砚大师，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我丈夫？”
砚灵兮：“我也说了，能不能救得活，取决于你们的态度。”
吕夫人不耐烦道：“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吕家是怎么发的家，你应该知道吧？”砚灵兮问。
吕夫人说：“我当然知道。”
吕家的先祖是做服装厂发家的，倒是个眼光长远的人，还广做善事，积累了不少善缘，只可惜，后辈都是一些脑子里装屎的家伙。
能力一般，野心不小，靠的就是心狠。
但凡那一片有起来的公司，吕氏就会想发设发吞并他们，如果对方不肯，那就制造一些小意外，让对方不得不同意。
而吕家，就靠着这样卑鄙的手段，发展地越来越壮大，倒成了雁城有名的豪门。
“这叫什么？”砚灵兮问。
吕夫人答：“这叫商业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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