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产生性冲动的。章高旻烦躁地在没什么亮光的休息室里踱步,可走了一会儿鼓成一团的几把没有消肿的痕迹,他无奈地走到水龙头处接了把水泼在脸上,但效果甚微,他骂自己神经病,他呼出一口气,拉开了窗帘,正巧的是有琅和孔嘉言从教学楼走出来走向他们那栋楼,有琅板着脸小步子很快,孔嘉言跟屁虫一样跟的追得很紧,章高旻面无表情地拉上了窗帘,但是放在窗帘上的手犹豫了两秒还是开了一个小缝。
章高旻透过细缝能看到有琅的身影越来越近,他们走过这边是要经过医务室的。章高旻解开了裤带子,他的手摸进了运动裤里边,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个转校生叫什么名字,可却能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压着亲的照片硬起来。真他妈的变态,转校生的身后跟着像是哈巴狗一样的孔嘉言,他警惕地看着每一个将实现放到有琅身上的人,好像他们都是他的潜在情敌。
可真正的潜在情敌却躲在孔嘉言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对着他喜欢的人打手冲。
章高旻的喉结滚动着,呼出一口浊气,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做手活了,动作难免生疏了一点,从他开始动作之后视线就再也没离开有琅。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却沉溺在浓厚的情欲当中,他不知道是什么道理,……照理说他应该没有那么饥渴的。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会胡思乱想,譬如章高旻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人偷偷下了春药——他的几把从来没有这么活泼过,且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趋势,更没有要射精的欲望。他的手指在马眼处打转了几下,但是细小的精孔没有要张开的意思,明显比同龄人要粗长一些的阴茎将宽松的运动裤顶出一个小帐篷,因为角度的问题,章高旻还没大胆到把几把掏出来撸的份上。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就这样躺在床上等着它自己消掉时,走在路上的有琅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转头往医务室这里看过来,章高旻吓得汗毛倒竖,他下意识地往窗帘边上躲。
有琅那个角度只能看到被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她刚才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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