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千层饼了。
见她面色不好,九千岁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感动不?”
沈乾磨了磨牙张嘴就要朝他手咬去,却咬了个空。
九千岁的手此时已经滑到了她的胸口,灵巧的钻进肚兜里捏了捏。
沈乾却立刻一边高声喊道“如意!如煙!”一边朝一旁躲闪,抓起衣裳套在身上翻身下床,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早已在门口守着的如意如煙两人听到呼喊便端着洗漱用具推门而入。
沈乾已经穿好了中衣,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九千岁幽幽的低叹声。
“这人呐就是如此,得吊着勾着,不然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沈乾一个趔趄堪堪稳住身子,回头朝床上瞪眼望去,就瞧见九千岁已经放下了床帘,只透过层层红纱能瞧见里面半掩着被子的模糊身影。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瞧着地上散落的凌乱衣裳,还有空无一物的圆桌,就可见昨夜战况激烈。
如煙沉稳利落的将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好,如意则红着脸帮沈乾梳洗打扮。
待她梳顺长发,九千岁也已经穿好衣裳洗漱了一番,朝如煙如意两人淡淡道:“下去吧。”
“是。”
待关门声响起,沈乾透过西洋镜子就瞧见身后靠近的身影。
他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
沈乾见状调笑道:“怎么,都督还打算效仿张敞画眉吗?”
“有何不可?”
九千岁挑起她的下巴,一边细细为她描眉一边轻飘道,“咱家伺候人的功夫多得是,公主昨儿不是才领教过吗?”
沈乾没想到这也能开车,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的场景,面色顿时绯红,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都督的确棋高一筹。”
九千岁听着她的夸赞嘴角微勾,倒很是受用:“那是当然。”
沈乾默默翻了个白眼,待九千岁为她描眉画眼,点唇染胭,又挑了些发簪宝钗绢花佩戴之后,她朝镜中一瞧,眼前也不由一亮。
今日这梳妆配上她的一身碎金镶珠绯红长袄,奢靡又不艳俗,这手艺的确让人赞叹。
“只是怎么不是妇人髻?”
“那般老气横秋的做什么?”九千岁往手上擦着香膏,“公主梳流月垂星髻最是好看。”
点点鎏金垂珠顺着流月发髻垂下,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流光,配着她嘴角的小梨涡,和初经人世后眉目间若隐若现的一丝娇媚,便是无酒也自醉。
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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