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见谭嬷嬷进来,却贼喊捉贼道:“郡主,您这是做什么?这妇人是谁?我从未见过她的。”
到这个时候,柳氏还想抵赖,裴蘅真的是觉得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难道她竭力的撇清自己,就真的能够掩盖一切吗?
这么想着,裴蘅似笑非笑道:“我倒不知太太的眼神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这不是谭嬷嬷吗?在庄子上时,可是谭嬷嬷一直侍奉您,更替您从外头买了孩子的。”
听着这话,众人的脸色也都变了。
可柳氏却还想抵赖,直接就落了泪,指着裴蘅道:“郡主,我知道这些年您不喜欢我,可您再是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派人冤枉我啊。我更知道,郡主得太后娘娘偏宠,无人敢不如郡主的意,可您这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柳氏没了法子,只能把一切都归咎到这一切都是裴蘅买、通了谭嬷嬷演戏,故意拆她的台。
裴蘅却几乎被气笑了。
什么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她算是知道了。
直接就指着柳氏的肚子,道:“太太,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罢,直接就看向跪在地上的谭嬷嬷。
谭嬷嬷怎能不知道郡主的意思,直接哭着就道:“太太,都这个时候了,您怎还这样嘴硬呢。这一切,不都是您让奴婢做的吗?”
“而且,奴婢若是没猜错,您如今衣服里肯定还藏着东西吧,否则,又如何能以假乱真,让人以为您是生过孩子的。”
如果说之前所有的一切柳氏都可以抵赖,都可以说是有人冤枉她,那么谭嬷嬷这话一出口,众人都不由看向了裴家老夫人。
这到底有没有作假,只需要往内室去看看,一切不都清楚了吗?
柳氏也未料到事情会这样,哭着跪在地上,对着裴家老夫人道:“姑母,我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糊涂事啊。您若不信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的好。”
若换做往日,裴家老夫人也必然是护着她的。
可眼下这情景,裴家老夫人却是直直看着她,道:“这孩子的事情,容不得半分虚假。你别怕,若蘅丫头冤枉了你,我这当祖母的,一定会责罚她,便是冒着太后震怒的危险,我也必定会替你做主。”
裴家老夫人话音刚落,身边侍奉的金嬷嬷直接上前了柳氏起来往内室去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众人亲眼瞧着金嬷嬷神色匆匆的走了出来,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裴家老夫人无需多问,怎能不知道结果,气急攻心就道:“这孽障,她怎敢……”
可没等说完,裴家老夫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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