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吗?
好不容易挨到了大婚,喝了合卺酒,屋内就剩了他们两人。
姜凌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只是旁边的人似乎比她好不到哪去。
“紧张?”姜凌倾身过去,笑意盈盈。
她挑着计长淮的下颌,双颊绯红,“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可排在金榜题名前面,紧张也正常。”
眼前是在心中停留多年的幻象,今日终成现实,计长淮勾了勾唇角,“那不行,紧张影响发挥。”
但姜凌确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再也不信什么影响发挥!
喜烛燃了一夜,但实际也就派上了半个夜晚的用场。
计长淮抱着姜凌到了温泉池中,刚才还嘴硬的人现在蔫的绵软无力,只能倚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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