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殷染的话,他在那边。”几乎是本能的改变称呼指了指背后通讯的男人,一侧头陶曼才发现他们的位置离的稍稍有些远。
“我不是来找他的。”神色间看起来有几分疲惫的男人,罗威的表情类似是刚刚结束繁重工作的殷染。
“这是上次把你弄伤的赔礼。”
“哎?”突兀伸到她面前的手掌,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塞到她手里的盆栽。那是盆小小的深紫色花朵。
在满目的紫红色交至的背景色里有些醒目还有些露出来土壤。对比她身边一片花海,实在是寒酸
不知道什么种类,深紫色的花朵和墨绿色枝叶交错小小矮矮的一丛,不算特别漂亮却很小巧,算是别致致。
稍稍遗憾的是,边角花朵稍稍有些压皱的痕迹。
“那是很久之前的伤口早就好了,不用放在心上。”也许以眼前男人的体型没有直接碾碎成渣渣已经很不错了。
陶曼笑了笑,抱着花举起右手给对方看了看已经重新结痂的手掌心。
“都是我失误,伤口才会重新裂开。”神色间像是很疲累,仔细看衣服也像是是有些皱。“一直都想抽空跟你赔礼,可惜一只没有找到机会。”
“工作忙就算了。”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而且殷染当时来了帝都之后也是先消失了好几天去忙工作,“而且你看起来很累,是不是刚下班?这里风景不错,是个休息好地方。不过实在是很累的话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比较好。”
也许那人手短吃人嘴软,或者是周围环境太让人放松。不自觉陶曼对着眼前的男人多了几句软话。
陌生,两个人实在是称不上有多熟悉。罗威表情有些复杂,微张开的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很快压下去,像是放弃又或者说是想起什么。“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并没下班,等会还要回去工作。”
想来看看她?陶曼下意识地抬起眼睛,不知道是对方口误还是她听错了。他们还称不上‘想’这种形容词吧。指尖摩挲着花,受措辞影响陶曼顿时感觉有些微妙。
“你站在哪里跟谁说话?”巧合的就跟通讯器响起时候的同样准确。陶曼来不及深想,就从身后传来她所熟悉的声音。
“谈话结束了?”下意识侧头嘴角带起一丝笑意,“正好,罗将军也在你们聊聊。”
殷染眼尖的瞧见她抱在手里的小小花卉,迈着修长双腿从花树下走过来的殷染鲜红嘴角露出个弧度可惜笑不及眼底,“罗威来了?”
“嗯。”靠近之后就熟悉地拽着殷染的手,陶曼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就看向原本和她说话男人方向。“人呢?”
原本还倚着树干和她说话的高大男人,现在哪里还找得到影子。“这么快就不见了。”如果不是手上抱着的花,陶曼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这是走了吧。”白皙的指尖拨了下深紫色的花朵,从背后靠近的修长身体夹带着她所熟悉的浓重烟味。“刚刚莫德打电话过来,说那群老头子乱套了。我还以为那家伙干什么去了,原来偷偷跑来这里。”
呼吸中夹杂的烟味又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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