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途上,所有人气氛压抑极了。除了本那个糟老头子,靠了岸醉倒在猪圈里头,身边丢了一溜酒瓶子。丹尼的那张脸真的几乎就是黑出墨水来。
‘你先答应他,安全撤出来。剩下交给我。’
他们被人坑了。常在夜路走是容易碰到鬼。
卡洛斯听到丹尼消息,心里那点磨人的嫉妒烟消云散。他气笑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坑杀别人。算计人算计到他头上,真以为他们是傻子吗?真以为他们是一帮没有归属的佣兵吗?
简直可笑。他要把那家伙挫骨扬灰。
卡洛斯找了个接口离开宴会。他在这里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边沿人物。离开也没人在意。而且为了不起眼,他还带了一个舞会面具。
没有人能认出他是谁,根本不担心的穿帮。
他在花园里找了个没有人地方。掏出来个从不知道那个房间里顺来的通讯器,拨通了一个庇护所的通讯号码。他把通讯器照像别的地方,再开口就是个温柔的女人声。
“喂——”颤颤巍巍女声。
在夜晚听起来就像是遇难的贵妇的。但是当这个电话打进庇护所的时候,这意义瞬间就不一样了。“请问小姐,你知道你在跟谁打电话吗?你怎会有这里的电话。”守夜士兵很奇怪,但是女人声音让他放松了警惕。
“我”
“我”通讯器里女声听起来很急促,而且很慌张。“我,我不知道一个小姑娘给我的她叫我打这个电话,告诉的对方快来救她”
醉了。
真的是醉了。
陶曼没想到自己上了个厕所出来就迷路了。她好好的看什么花,还越看越入迷,好了她迷路的了。夜色中花园是真的美,而且这里好像属于后院。一个人都没有,一个声音都没有。她现在是被美美的花丛包围了,好家伙她人也迷路了。
她现在叫救命会不会太丢脸。
陶曼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已经稀碎的形象。
找找,找找!她记得,她没走多远啊!是不是花丛把蜿蜒的小道这遮掩住了。花丛吐露着幽芳,高大树阴之下剪影重重。美是很美,但是呆久了就会有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她为什么当时要看花,看什么花,现在越呆越害怕。
越走越找不到路。
陶曼有一种殷染的眼刀已经砍在背上的感觉。
忽然一声破碎的嘤咛,陶曼头皮一紧不敢在往前。然后就听到嘻嘻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快点,想死我了,亲爱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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