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姐的请入座。”路易斯让出道路,他笑着为带陶曼带路。
“谢谢,艾伯先生。”和一个知识渊博的长者聊天是一件让人内心非常舒服的事情。特别是当这个人用他的阅历向下兼容你的时候,那种被难以形容的愉悦感,简直称得上是艺术。
“请入座,殷指挥使。”换下军服金发男人,修长身形换了身简单礼服。殷染生的很艳丽,穿着军服时候血腥的压迫感,随之他换掉衣服变得单薄。
现在不轻易显露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个沉稳从容贵族。跟着陶曼携手走来,男的俊美,女的娇俏,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份分割不开的亲密,刺痛了尤里的眼睛。陶曼身上耳月白色的礼服无异于压断尤里纤细神经的最后一个砝码。
叛徒。
叛徒!
叛徒!!!
在尤里的臆想中,他的‘爱人’和他山盟海誓她用这张纯洁娇艳的脸一声一声的引诱他会捧着他脸颊说爱他,他们鼻尖对着鼻尖,他能闻到她散落的发梢上的香味。
也能感受到,那双柔不见骨的手指摩挲着脸颊的细腻
臆想无比真实。尤里不觉得这是幻觉,明明那些都历历在目。
但是!
就是这张脸,现在却用着同样的表情,对着别人浅笑。尤里感觉自己心被贯穿,一腔情爱被人踩在脚底。
羞耻。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病入骨隨的他已经分不出现实和臆想。或者说,他臆想已经取代了现实。
总之这些都不重要。
在尤里眼里,他现在就是被抛弃可怜虫。他的骄傲爱情都被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踩在脚底。可笑的是,他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刀子在搅。
像是放在火上炙烤,让他骨子里的血液蠢蠢欲动。
“您好,富兰克林先生。”这些变动都是殷染提前打过招呼的。满场除了路易斯陶曼就对富兰克林记忆最深。
记忆深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富兰克林最健谈。
显然这个事情落在尤里眼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她穿了身,月白色无袖礼服。姣好身段被勾勒的很漂亮。款款走来像是一朵开在温室里的花,沾了几滴夜露。
微微低下头行礼的模样,像是轻颤的花枝摇摇欲坠。看起来惹人怜爱。
她美。
但是尤里不承认,明明他亲自挑选的礼服更美。明明尺码款式都是她会喜爱的样子,为什么她穿都不穿。
不。
或许不是穿都不穿,而是看都没看。或者,是穿了。而那个阴险独眼男人,搂着她腰哄骗着,给她一寸一寸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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