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倒下,她要的东西, 我自然会给她扫清障碍。她是我伴侣,而且永远只能是我的伴侣!罗指挥使的提议,我可以给你答案。”
“她不同意。”
“你监听她的通讯!”两个人的通讯里传出第三个人的声音,罗威简直是气急败坏。“殷染,你阻止不了。母体, 帝国的珍宝。只要她一天还是母体,就算我不盯着, 别人一样会盯着,你护不住她”
“你当然护不住,但我不是你。”
“她是母体,但不是唯一的母体。”殷染掐着她脸颊下手有点重,脸上的肉挤在一起,既柔软又滑稽。“你是不是叔叔做久了,脑子不好使了。”
“殷染!洛拉还小。”即使离得这么远,陶曼都能听到通讯器里罗威愤怒的咆哮。
“有伴侣和年纪小有关系吗?”殷染的声音阴冷下来,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感情和理智剥离,金色眼眸里闪烁着阴暗光芒。从容且冷酷毫不留情的那种。“别忘了是谁,把她从牢笼中捞出来。”
“你不会以为自由没有代价吧!她不过就是我手上,一个用来吸引视线和火力的木偶。我需要她来分担,我爱人身上的责任。同样,如果有人危机到我们婚姻。我不介意,给她早早选定结婚对象。”
“相信我,一个已经成年不好控制的母体。比起像个物件可以随意摆弄的母体,那些老头子会更倾向于后者。”
“罗威,洛拉比你想象中抢手。”
“殷染,你就是个恶魔。”
“心不狠,位置不稳。”男人温热的胸膛,能活动右手把陶曼拖得离自己近了节分。那只金色眼眸中酝酿着风暴,言语中的话是直指罗威。但是那压迫至极的审视和威胁,却像是刀尖一样逼近她的咽喉。
这话是,对罗威说的,也是对她说的。
目光灼灼,陶曼感觉整个心都在打晃。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但是莫名的心虚,那种仿佛被捉JAN在场的愧疚感。殷染不发一语审视着她。随着拉长的静默,心灵上的压迫感,让她开始反省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大概应该是没有。
罗威最后咆哮顺着通讯器传来,陶曼能听到他气急败坏的质问。
以及,那句对自己最后的警告,“选择他作为伴侣,你迟早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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