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你没有看到虎杖悠仁,问了别人才知道,他和他的同伴们打球去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你也没太在意,直接走到楼上的衣帽间,打算换件衣服。
握住门把手,你拧了几下,却发现门被锁了。
除你之外,在这个屋内拥有钥匙的人只有两个,虎杖悠仁和狗卷棘。边想着,你边将钥匙插进门锁,抬手推开门。
没什么变化,还是维持着你走之前的状态。
慢慢从地毯上踩过,来到纯白色的衣柜前,你垂眼看向透气的条栅,无声地打开了柜门。
正巧对上藏在里面的伏黑惠的视线。
衣柜对他来说有点小,只能屈着腿坐在里面,柔软的衣料蹭过他的头顶,将他的头发弄得稍稍凌乱。看着他乖乖抱膝、尽量不碰到衣服的模样,你不禁笑了下,“你怎么还没走啊?”
“门被锁了,我打不开。”
低声解释了句,他将手撑在外面的地板,膝盖压向外侧,矮身从衣柜内钻了出来。
你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故意揶揄道,“也就是说,你在我的房间里待了一下午?”
活动着有些僵硬的关节,他看了眼你,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含糊的应了声,“……被别人发现的话,有点不太好……”
“哇,好惨。”
真是太搞笑了,你又想笑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尽管口中说着状似同情的话,语气却是平平淡淡的。
在你的手指碰触到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像是强行压抑下外露的情绪与警惕,默默地承受着,在你漫不经心的抚弄下,肩颈处的肌肉渐渐放松了下来。
犹若不得不被主人强薅的宠物。
轻轻抚过对方后颈的颈椎骨,你沿着起伏的线条抚摸,稍微捏住附近的皮肉,然后在顶端按了几下,覆住他的颈项。细腻的肌肤在冷色灯下呈现出苍白脆弱的瓷器质感,极浅的绯色攀附上他的耳垂。
被关了这么久,应该会很饿吧。
“你饿不饿呀?”没考虑太多,就把脑海里的话直接说出口,你向来想起一出是一出,没等他回答,又抢先说道,“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根本就没有听他讲话的意思。
他看着你兴冲冲地跑出去,只留给他远去的背影,很快就转过门口,轻快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房间重新变得安静了下来,微小细碎的尘埃在眼前飘荡翻转。
缓慢地呼吸着空气,可能是长久的幽闭,氧气有点不足,他只是反应迟缓地等你回来。
你没花费太多的时间,就从厨房端来一块蛋糕,随手放在了柔软的地毯上,随即抬眼望向他,愉快地弯了弯唇,“吃吧。”
甜腻无比的蛋糕并不符合他的口味。
明显感知到被充满兴味的视线注视着,伏黑惠没能拒绝,顺从地盘腿坐下,面容平静地吃起了蛋糕。
漆黑的短发夸张地向四面八方延伸,活像个海胆。你搞不懂男生们的脑回路,也无法理解。
见他有在安安静静地吃东西,你半俯下身,再次摸了摸他的后颈,轻柔地划过凸起的骨节,真心实意地夸奖起他,“惠惠,你的脖子真的很漂亮。”
他顿了下,纤密的眼睫在空中微颤,“哦。”
没理会这种干巴巴的反应,你探手捏了捏他的颈椎骨,指尖落在略微凹陷的中间部位,轻缓地上下摩挲,指甲在白皙的肌肤上刮蹭出几条浅浅的痕迹,稍微松开后,周围晕染着转变成绯红色的刮痕,被揉捏的地方似乎在微微发热。
隐约有些升起的体温传递给指腹,你瞥了下他面前的碟子,蛋糕已经吃完了,毫不留恋地收回手。
不太适应的反而是他。
居高临下地看向伏黑惠,你站在衣柜旁,语调平稳地指使道:“进去。”
他略感迷茫地侧过头,心里明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你则又重复了一遍,冷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再度小心翼翼地爬到衣柜里。
唇角勾起稍显满意的弧度,你撑在他的耳畔,弯腰踏入柜内,直接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冷不丁被你碰触到的身躯发出了疑似惊诧的短促的气音,只僵硬地顺从你的意思,伸手虚虚地扶住你,让你更顺利地进来,低垂不定的眼眸有些躲闪,“怎么……”
“我也不想被别人发现。”
挂在衣柜上方的衣服被挤得歪歪扭扭的,狭窄的空间显得更为逼仄。在你伸手关掉柜门后,骤然晦暗下来的光线收拢于掌心,眼前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纱,从影影绰绰的光影中瞥见对方沉静的眸光。
你调整了下姿势,随即俯身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喷薄在他的肌肤上。
少男的体温比你稍高点,匀称纤细的身体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锻炼得刚刚好,放松下来的时候是软软的又很有弹性,抱着很舒服。相较而言,虎杖身体的肌肉确实有点夸张,但玩游戏的时候很方便。
颈侧被你的呼吸刺激得微微发颤,他有些不适地偏过头去,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下,温热的手臂却慢慢回抱住你,是你随时都能够轻而易举就挣脱的拥抱。
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他压低声音,在你的耳边说了些话语,但你没搭理他,反而蹭了蹭他的颈项。
手臂微微收紧,衣柜内的香气变得更为馥郁。
与外界隔绝的环境自带有隐秘的安全感,心跳声随着紧贴的身体而加速跃动,你本想静静待会儿,唇瓣不小心擦过对方的锁骨,他倏然间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想要推开你。
不悦地强行压住他的身体,还没等你开口,无法忽略的翘起的某物便在努力提醒着你。
蠢死了,为什么连这点都控制不了。
“你硌到我了。”
伏黑惠的脸色瞬间爆红,身体竭力往后缩,试图离你远一点,互相摩擦的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原本抵在腿侧的物件也不小心滑到腿间,不轻不重地从中间碾磨了下。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他彻底僵住了。
你有些无语,蛮横地拽住他额前的头发,“喂,你是故意的吧。”
没办法替自己辩解,那个东西正尴尬地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亲密无间地贴合住你的,他更没办法挪动,大脑因为羞耻而快要发热了。
“你还真打算什么都不做?”
话音刚落,包裹于运动裤的性器便跳动了几下。明明在淫乱地向你讨好,它的主人却露出羞辱不堪的神情,看起来像是被你恶狠狠地欺负了似的。太冤枉了,你可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按住他的肩膀,你凑到他面前,“你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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