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氤氲蒸腾的浴室内,上演着禁忌的一幕。
梁越居高临下,站在沉佩蓉的跟前,双手按着她的后脑,肉棍在她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地吞吐着。
沉佩蓉渐渐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快,口水顺着嘴角渗出来,不自觉翻着白眼,肉棒出去的间隙,她得了空隙大口地呼吸,可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空气,就被肉棍再一次占满了口腔。
“呕——”
沉佩蓉发出难耐的干呕声来。
她的小嘴内紧致又温热,肉棒一进去就被完全包裹着,舒服地梁越的脊背都酥麻了。
“骚货,还是名校的高材生呢,还不是要在这里给我吃鸡巴?”梁越说着粗俗的话,肉棒越插越狠,还问,“舒服吗?爸爸的鸡巴好吃吗?”
沉佩蓉的嘴巴被塞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着,用眼神祈求一点儿梁越的温柔。
梁越被这个延伸刺激得愈发兽性大发:“骚货,不说话?喜欢吃大鸡巴,是不是?”
他抽送得愈发狠厉,像是要插进她的喉咙里,插进她的胃里头,快感累积,梁越也不再克制,抱着她的头,将她的脸完全埋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在她的喉咙里头射了出来。
沉佩蓉的脸上挂满了白色的浊液,还有一些从嘴角渗了出来。
梁越看得眼眸加深,下身的那个玩意刚刚发泄完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抱起沉佩蓉,将她放在大床上。
这是沉佩蓉和梁砚文结婚的大床。
床是订制的,很大,床头柜上放着的相框,里头是沉佩蓉和梁砚文的结婚照。
沉佩蓉的身体被扔到大床上,面朝着床头的方向,正好就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梁砚文目光坚定,看着前方。
恍惚间,沉佩蓉觉得这个房间里头似乎多出了一双眼睛,正在看着这一场不伦的禁忌。
沉佩蓉忍不住想,她是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的呢?
她的出身优越,受过高等的教育,和梁砚文男才女貌,结婚的时候几乎轰动了整个城市,所有人都说她和梁砚文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没有人知道,就算是梁砚文也不知道。
她的内心涌动着如何不堪和无法被满足的欲望。
唯一看透她的人,竟然是她的公公。
或许本质上,他们是一类人。
看着衣冠楚楚,是人中翘楚,但骨子里依旧屈从于卑微的情欲和渴望,渴望最热烈的交媾以及最粗暴的性爱。
他们都一样的卑劣。
一样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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