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过之后的盛钦心满意足,神色怡然地从边上取了毛巾,随意地擦了下自己的肉茎的污浊,又毫不在意地将毛巾扔在温春宜的身体上,这才转过脸看向蒋震,挑眉:
“确定不要一起?”
温春宜的脸上和脖子都是浑浊的精液,因为嘴巴长时间被蹂躏有些合不上。
她长大了嘴巴,如同缺水的鱼儿。
蒋震沉着声音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应该扯到女人的身上。”
“男人的事情从来都离不开女人,”盛钦的语气森然,发出危险的警告,“在我玩腻之前,你不要再碰她。”
两个同样气场凛然的男人,一个是冰,一个是火,眼神碰触之间,几乎都要勾出惊天波澜来。
蒋震直视盛钦:“她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做出选择。”
“没有。”盛钦果断地否认了他的话,又强调了一遍,“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只能是我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过去的时间,你在哪里?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身边并没有这样一个所谓的哥哥。”
“但她现在有了。”
“哥哥不会下药肏自己的妹妹。”蒋震针锋相对。
盛钦的双目忽然变得凛然,锐利的刀锋直射向蒋震。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蒋震毫厘并不退让:“或许你应该让她自己说。”
停顿片刻,他补充,“当然,最好是在她没有被你下药、神智清醒的时候。”
盛钦看着他。
两个人一度被认为是榆城军区的亮瑜双人组,同样的年少有为、锋芒毕露,同样的出身世家、卓越不凡。
盛钦和蒋震共同服役,但盛钦入的是海军,而蒋震则是在特种兵队伍里捶打了几年,后来一同在军区任职,平步青云,成为同僚。
说不互相欣赏,是假的。
这世界上能让盛钦青眼相看的人寥寥无几。
对蒋震来说亦然。
只是两个同样出类拔萃又非常相像的人,要么成为知己,要么成为敌人。
虽然惺惺相惜,但又忍不住想要将对方踩住。
两个人隔着一个温春宜对峙着。
如果没有温春宜,他们谁也不会把话摆在明面上来说。
但温春宜此刻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此时药效已经完全作用,她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意识虚浮,整个人如同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
她觉得热,觉得渴,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迫切渴望获得救赎。
“难受……”
她饥渴难耐的吟咛的声音打破了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
盛钦低头,看了一眼满面潮红的温春宜,说:“我为了小春宜,特意研制出了一种药,这么些年,这药给她带来了不少快乐,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是一只急于被肏的母狗?”
蒋震没说话。
盛钦俯下身体,将温春宜的脸扭正,完全正对着蒋震,他靠近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蛊惑:“告诉他,你是什么?”
温春宜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被药物支配下的躯体只剩下原始的渴望,她的身体对这种药物的作用早就已经熟悉,只需要一点点,那些被多年调教出的本能就会全部迸发出来。
她熟悉盛钦的声音,也熟悉他的指令。
那么多个夜晚里,初到盛家无助的少女被迫成为他的玩宠。
此刻,当盛钦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温春宜的本能迸发,连忙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呜呜,主人,哥哥,我难受……”
她唤他主人,也唤他哥哥。
两种完全不能相容的称谓,是禁忌和沉沦的符号。
但也是他们这么些年一起度过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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