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崭新的,不厚,秋季戴着正好,山山眉眼弯了弯,“谢谢。”
像是送自家孩子上学,上了船,山山跟他招手,“再见!快回家睡觉吧!”
裴泽不太自然地举起手,再见。
船越开越远,落日攀上海平面。原来这么早天就开始亮了。
裴泽回到家,发现自己的睡袋被掀翻了。
崔哲溪在发脾气,“你昨晚说好会叫醒我的!”
坏蛋,太心机了。早上他听到闹钟的时候,裴泽的睡袋已经空了,五点四十,山山肯定走了。
裴泽勾唇一笑,“又不是我没叫你,你睡的像猪一样,喊都喊不醒。怪谁。”
崔哲溪揪住脑袋,闷闷地钻进被子。
何之洲早就醒了,故意不叫醒崔哲溪,他平躺着一动不动,像一条长长的蚕蛹,只有一双桃花眼咕噜转着。
清早送人的事情,裴泽做了,他不会和人家做同样的事情,无趣。
呵呵,他,何·绿茶·大师是美院学生会主席,自然会让山山知道,谁是美院学生中的一把手,就算他人不在,也会让山山回校后受到家一般的温暖。
山山下船后,奔驰轿跑直奔机场,提早半个小时通过v通道检票上飞机。
牛犇给她买的头等舱,早餐在v候机室吃了一些。玻璃窗外,阳光照耀。
原身第一次来的时候坐的经济舱。
上了飞机后,戴上眼罩,一路睡了2个小时下飞机。
飞机场有狗仔在等了,牛犇直接走的v通道,没和狗仔们碰上。
奔驰一路开到美院的停车场,牛犇也一路跟着她,让她戴上口罩,叮嘱她有事情打电话。
住寝室他不太放心,注意安全这四个字,他从机场高速一路说到学校。
司机耳朵都听得生茧了,牛犇有个毛病,像老妈子一样喜欢叨叨。他也知道,但是他改不了。
山山居然神奇地坐定,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上午十点,山山在室友群里发微信:【姐妹们我到啦!】
下车之后才看到,上海的天气并不好,灰蒙蒙的,飘着一丝丝小雨。
牛犇下车跑去便利店,花了十三块钱买了把透明雨伞,递给她。
山山接过来,“就这几步路。”
牛犇看着她光滑白皙的脸,“空气不好,雨不干净。”
透明雨伞还带着小白色纸片的商标,山下车,撑开伞时商标也跟着甩了甩,“那我走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