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一闪而过的画面中,那个凤卿尘笑得太舒心、太灿烂吗?
原来他也有那样笑的时刻吗?
凤卿尘觉着自己的脑袋嗡嗡地疼,他转身上了马车,将帘幔扯下来,沉声吩咐了瞿五:“回宫!”
瞿五赶紧应着,跳上马车,赶着马车而去。
身后,几百红袍军旗帜飘扬,红衣漫天。
安易怔怔地站着,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的针上有她特制的麻药,就连她都没有解药,浑身不能直立行走三天,对于凤卿尘这个皇帝身份来说,十分的危险!
刚才是她太心急了,手边只有这银针,想也没想就出了手……
安易想要追上去,但是看看仰面躺在地上的冷九,忍不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还是先救人再说吧!
凤卿尘坐在马车里,感受着浑身瘫软失去力量。
其实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的心,仿佛有什么在一点一点地侵蚀,也仿佛是没压抑住的一些东西正在萌芽而出。
凤卿尘捂着疼痛的脑袋,脑子里一片混乱。
“爷如何了?”薛灵乔急匆匆地进入凤卿尘的寝宫。
凤卿尘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睛,两只手却握得很紧。
瞿五来不及解释,只说是凤卿尘中了安易的银针。
薛灵乔一怔,迅速地上前将银针取下,待看清那银针的型号,忍不住皱眉。
这是安易的自保银针,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刺出来的,那银针之上涂的是安易自制的麻药,他曾经与安易打赌,看看他能不能解开她的麻药,结果他就那样躺在床上,吃喝拉撒了三天!
想起这段历史就是噩梦!
可是如今凤卿尘……
“薛大人,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给皇上解毒啊!”瞿五着急地喊道。
薛灵乔眸色缩了缩,站起身来到一旁。
虽然中了这麻药之后,一般没有了战斗能力,但是薛灵乔望着凤卿尘紧握的双拳还是有些害怕。
毕竟凤卿尘不是一般人,说不定听完他的话,因为对安易的恨而牵连他!
“爷,您先听属下说,您可千万不要着急!”薛灵乔酝酿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能够让凤卿尘不那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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