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请小叔吃日料那天,也是要拉小叔给她投资来着。
这鬼王国耗时耗资肯定都巨大,得多拉些人与钱才行。
然而她腿这么一瘸,上课都艰难,别说再继续往外跑了。
又是一节教室概论课,弦歌儿之前已经看过一遍书,都早会了,就没认真听课,低头在纸上写她建立鬼王国的计划,和画她喜欢的鬼王国热元素。
她正认真地写写画画呢,突然她手肘被推了一下。
弦歌儿愣住了一下,往左边看,雯雯和葡萄都坐在她左边呢,为什么右边胳膊会被戳,这熟悉的感觉,不会又是施子傲来了吧?
“我说小学——”弦歌儿话没说完,右扭头看到右边坐着的人,眼睛瞬间睁得老大,后面的话打出溜滑似的继续出溜出来,“鸡怎么又来了……?”
完全没想到会出现在她教室的靳简寒,此刻正优雅地坐在她身侧,穿着超白的白衬衫,戴着超斯文的无框眼镜,上身坐得超级笔直,侧着身挑眉看她,“鸡?”
弦歌儿惊讶得嘴巴还张着,无意识发出个音阶:“呀。”
靳简寒望着弦歌儿的灵动大眼睛,继续挑眉:“什么鸭?”
弦歌儿晃了晃脑袋,心道这驴唇不对马嘴的都是什么动物,终于回过神来,接着余光看到她桌上多了一个像鞋盒那么大的又扁扁的粉色礼盒,盒子上面还用黄丝带打着一个蝴蝶结。
大概靳简寒刚才就是用这个礼盒戳她手肘的。
“没什么鸭,”弦歌儿纳闷问,“你怎么过来了?”
“嗯,想送你个礼物,”靳简寒一改之前的冷脸魔王样儿,托着腮勾着眼尾温和说,“来,拆开看看。”
弦歌儿:“……?”
靳简寒在搞什么鬼?
“我觉得你有点非奸即盗,”弦歌儿以笔推开这礼盒,偷瞄了一眼老师,俯低脑袋小声说,“我洁身自好,不想跟你同流合污。”
靳简寒:“……”这都是什么小破词儿。
靳简寒自打在医院醒来到现在,就一直被牙疼折磨着,吃了不少止疼药都没用,知道终究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得亲自带上供品来哄这小祖宗开心。
靳简寒仿佛真心诚意地在哄人,往弦歌儿面前推着礼物,声音温柔得像掺了蜜糖,在哄幼儿园小朋友般的轻柔,“是那天你喜欢的团扇,你打开看看,好不好?”
弦歌儿: “?”
他那天跟她较劲儿大手笔一掷二百万拍下的的团扇,怎么这么快就亲自上门来送给她了?
弦歌儿看着礼盒上的漂亮蝴蝶结,在心里绕了两圈猜测的心思,想到为什么了,肯定是他被大老板绑定的系统给折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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