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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儿跟着靳简寒走进一家餐厅包房,她被靳简寒轻轻按着先落座,抬头后才发现这一行有十多人,大多数她都不认识。
十多人还没全落座,有站着坐着的,弦歌儿看着四周找陈瑶,陈瑶瞧见她就撇了谢沭,向她走过来,坐到弦歌儿右边。
接着弦歌儿渐渐发现自己一直被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
那人正站在谢沭身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好像已经看她许久。
目光怎么说呢,不是色眯眯的,也没有攻击力,就好像是在盯着刚拆开的盲盒,这盲盒让他有点激动,又有点心情复杂。
弦歌儿往左边靳简寒方向倾靠,悄悄拽了下靳简寒的胳膊。
靳简寒在和朋友说话,没看她,却侧着头,耳朵向她递了过来。
弦歌儿正要再往他耳边凑着说话,突然靳简寒转了过来,她嘴唇正擦过靳简寒的脸颊。
空气静止了好几秒。
有谁的心跳在不断加快。
分不清是谁的。
弦歌儿把她要说的话都给忘了,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逐渐变红发热。
周围响起了细碎的起哄笑声。
靳简寒耳朵也逐渐变红,但他若无其事地扫了眼周围以示警告,继续将耳朵递向弦歌儿。
“你说。”靳简寒耐心地说。
弦歌儿在靳简寒的耐心等待下,想起来了,圈起手放在靳简寒耳边,小声说:“对面那个男人一直在看我,我有点不舒服。”
靳简寒被弦歌儿的气息吹得红了半边脸,顺着弦歌儿眼神漂的方向看过去,正是傅正诚。
傅正诚此时依然双眼紧盯弦歌儿,仿佛很快就要激动万分的喊出一声弦妈。
这个地主家傻儿子。
靳简寒向傅正诚招手,“过来。”
招着手,靳简寒边对弦歌儿说:“他叫傅正诚,刚回国,是我朋友,放心,他人不坏。”
傅正诚走了过来,靳简寒继续悠悠说:“只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傅正诚:“?”
弦歌儿:“……”
傅正诚是在酒吧时就一直盯着弦歌儿看了,因为他发现这个弦歌儿和他记忆里的任性的弦歌儿很不一样,长得都一样,但散发出来的气质气场和眼神就是不一样。
被寒哥保护的时候小鸟依人,抱着寒哥手和寒哥说话的时候又古灵精怪,还有点娇媚。
他真没想到让寒哥动凡心的女孩子是这个类型,他还以为寒哥会喜欢施宁那样始终温柔恬静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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