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音眉头一拧,明显冷了脸。
苏昭雪冷眼看着弦歌儿,“你有什么事。”
弦歌儿直言问:“我戒指丢了,是你拿的吗?”
苏昭雪早已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弦歌儿不会知道是她拿的,就算弦歌儿来问她,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知道,弦歌儿也没有证据。
此时苏昭雪面上是天衣无缝的冷静,“你戒指丢了,为什么来问我?就凭你对我有意见,你现在就来诽谤我?弦歌儿你不要欺人太甚。”
弦歌儿都快要给苏昭雪鼓掌了,真可以啊,表现得这么镇定,还知道反将她一军。
“我只是问一句而已,”弦歌儿微笑,“小雪你不用觉得我好像侮辱了你人格似的。”
陈瑶不明白弦歌儿在干什么,但紧站在弦歌儿身侧,已经撸起胳膊做好要打架的准备,眼睛盯着瞅对方四人阵型,看哪个女生头发好薅。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陈瑶看钱音的头发最长,最好薅,瞅着钱音。
“看什么看。”钱音瞪了回去。
陈瑶笑了,“我看你怎么的?长了不让人看啊?”
一边陈瑶还往钱音面前走,准备动手。
弦歌儿伸手拦住陈瑶,“等等,我还有两句话要和苏昭雪说,等我说完的。”
钱音发出一个“呲”音,不屑加轻蔑。
钱音从这学期开学开始就格外讨厌弦歌儿。
以前她们哄着这富家蠢千金,跟着吃香的喝辣的,蠢千金买的包拎一次不要了都给她们,她们能去换钱,也能背出去炫耀。
可这学期的弦歌儿跟变了个人似的,从蠢变得清高,不找她们玩,不和她们说话,一天天好似是个好学生一样上课练舞,她们就只能换富家千金玩,但有些千金小姐有智商,不会给她们钱花。
她们这学期过得不怎么样。
至于苏昭雪,她们是互相介绍有钱男人资源共享认识的。
苏昭雪前两天刚交了有钱男朋友,所以来看包,钱音可不认为苏昭雪拿了弦歌儿的什么戒指,冷嗤着看戏。
弦歌儿走到镜子前倚着,漫不经心地抬眼看苏昭雪。
“小雪,和你说一声,明天上午九点,我会去报警。”
苏昭雪眼里终于有了波动,但转瞬即逝,外人看着她仍然淡定。
弦歌儿慢悠悠说:“大家都知道,警察叔叔比我们能耐多了,他们有权查看的东西也比较多,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掉警察叔叔的眼睛,到时候偷了我戒指的那个人,就不只是毕不了业的问题了。”
弦歌儿迈前一步,与苏昭雪仅一步之距,淡淡说:“我顺便给你普个法。刑法规定,数额特别巨大的盗窃罪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数额特别巨大的标准是三十万至五十万以上。刚好,我那戒指是五十万以上。不要以为在宿舍偷拿别人的戒指只是小事,这事说来可是很大的。”
弦歌儿说完这些话,终于苏昭雪有了反应,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渐渐颤抖,强压制自己的身体,才让颤抖降为最低,让人肉眼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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