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靳简寒也来了些脾气,语气不禁生硬,“时间已经很晚,你现在让王全接你送你、他再回家,一来一回会折腾到多晚?你就这么折腾给你打工的人?”
弦歌儿呆了一瞬,不可置信问:“你是在说我任性?”
她自诩来了这里后,这么久都没有任性过,没任性的行过事,没任性的跟谁发过脾气,平静的她都时常觉得自己曾经不是个公主,没有使一点儿的公主范儿。
但现在,他说她任性?
靳简寒说出口的同时就眼里闪过后悔,刚刚意识到他在弦歌儿心里没有一点位置,气得口无遮拦说错了话,正想解释他不是说她任性的意思,然而此时他膝盖忽然感受到被高压大电流击中的痛麻感击到,接着烧灼感遍及小腿,痛到——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靳简寒:“……”
弦歌儿:“………”
系统来得好快。
靳简寒被电的痛感依然在持续,一秒又一秒的遍及全身,到指尖、到肩膀、到脑袋,一阵阵的酥疼灼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施子傲终于反应过来他姐要回来的事,忙忙登登地跑过来,就看到他寒哥正直挺挺地跪在弦歌儿面前。
施子傲:“???”
这是干什么呢?!
弦歌儿抿着嘴,绷着脸,没注意到施子傲过来,只居高临下地盯着靳简寒,“我爸妈都没说过我任性,你居然说我任性。”
靳简寒疼得冒了冷汗,想站也站不起来,索性就一直跪着,忍痛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
靳简寒当真没想到弦歌儿没有因他要和别人结婚生气,而是因为他错说了一句她任性,就生了这么大的气。
心寒也无奈。
确实说错了话,再辩解只会在她气头上雪上加霜,于是他轻叹了声,对这小祖宗说:“是,我错了,我刚刚不该那么和你说话。”
施子傲:“…………??”
我的妈啊,原来寒哥和弦歌儿是这种关系啊!
寒哥是受虐方啊?!!
弦歌儿不想理靳简寒了,他认错认得太快,她憋的这一股子火气都没处发,自顾自地往外走,准备去楼下等王全。
她左右脚才各迈出去一步,靳简寒就忽然体力不支般,被巨大电流击溃得上身也无力,上半身冷不丁直直向前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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