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有了不祥的预感。
弦歌儿仰脸巴巴看他,小嘴一翘,兴奋又可怜撒娇,“寒哥哥,你抱我走,好不好?”
靳简寒:“……”
上次他被迫感受与她相同的痛经之痛扑面而来,感同身受到记忆犹新。
也是在这机场,他一个男人,感受到了女孩子的痛经。
可怕的记忆。
靳简寒看着弦歌儿想趁机报复他的生动神情,突然翻起旧账来,“谢沭过生日那晚,你打电话给我骂我?还记得吗?”
弦歌儿:“……”
骂他靳捡屎的记忆扑面而来。
但现在的她,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不管他说什么,她就捂着肚子瞅他,嘴巴一瘪,好似真疼得受不了,眼睛水汪汪泪蒙蒙的,“好疼,要疼死了。”
“我家寒哥哥也不理我,”弦歌儿装模作样地抽噎啜泣,“那就让我疼死吧,就死在他无情地注视下,待我到那黄泉路,若是有鬼问起我是怎么死的,我就告诉他们,我是被一个负心汉……”
弦歌儿这波苦情哭诉戏码还未演完,靳简寒已经提着西裤蹲到她面前,轻笑看她,“不会有鬼问你的。”
“啊?为什么。”
“因为啊,我一定和你一起死了。你走在黄泉路上的时候,我一定就站在你身后。”
弦歌儿心跳蓦地突突快了两分,“什么?”
靳简寒向她伸手,“我抱你。”
弦歌儿却退后了,“可是你上次说,我不是公主,要什么公主抱。”
靳简寒:“……”
原来她在这儿等着他呢。
记性怪好的,记着他说的这些难听话。
“你是公主,不仅是公主,还是我祖宗。”
靳简寒再次向她伸手,忽然又想到旧账,“你还骂过我‘孙子’吧,记得吗,祖宗?”
弦歌儿:“……”
靳简寒果然报复心很重,他竟然都记得。
弦歌儿不理,继续无赖,“你说我不是公主,还不给我公主抱。那次还是我硬趴你背上,你才背我。还有你当时背得我特别不舒服,可不舒服了。”
公主无赖起来,微臣只能挺着,靳简寒不理这无赖的控诉,直接抓起她胳膊拦腰抱起她,一个标准公主抱抱着她,“谁说你不是公主,我去杀了他。”
之前背她都忽略了她女孩子身体的柔软,现在无法忽视,她很轻,轻得想让他有想要弄碎她的感觉。
尤其她此时还双手搂着他脖子,紧紧贴着他。
靳简寒脚下步伐缓了一瞬,很快继续快步前行。
早点抱她到车上,早死早超生。
弦歌儿双手搂着靳简寒脖子,平时她个头矮,踮脚都没拉近俩人多少距离,这会儿她贴他耳朵很近。
“你。”不知怎么就红了脸,她红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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