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南。”
每次池信用严肃的语气叫他,他都会立正喊“到!”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长得帅也需要维护自尊,此时池信要是拒绝,多半会让柳山南觉得下不来台。
刚刚还站得笔直的身姿,一秒钟破功,搂着池信的脖颈只顾笑。
“等下。”
池信推开他,从头到脚看了一眼,“没受伤吧?”
“没有啊。”
确认柳山南状态不错,池信才放心跟他走。
只是手刚牵上,池信脸色就变了。
柳山南的手比一个月前变得更加粗糙,池信抬起来,发现他手背有两处皲裂的冻伤。
“怎么搞的?”
“没事。”
柳山南总是习惯用笑遮掩,池信这次却没那么轻易信他,“进山需要你们做什么?手冻成这样!”
他放下,“真没事,就是训练的时候忘戴手套了,山里有点儿冷。”
“柳山南,我真的什么都不能知道吗?你知道我不会说给别人听。”
池信确实生气了,因为心疼。
“对不起,我有纪律。”
纪律……有形约束,无形压人。
池信叹了口气,没再追问,“我包里有护手霜,一会儿给你擦擦。”
“全套按摩吗?”
池信瞪他,“你都跟谁学的?”
“跟田野。”
好兄弟就是适时拿出来垫背的。
此时在特警支队接受训练的田野两耳通红,还打了喷嚏。
……
还是上次的酒店,上次的房间,说巧不巧的。
池信用实际行动检查柳山南的身体,结论是他的体能比上一次更好了……
等柳山南洗完澡出来,看见蒙在被子里只露一只脚丫的池信,上前在她脚心勾了勾,“要吃东西吗?”
好几秒后被窝传了一句微弱的声音,“我想喝水。”
柳山南打开一瓶特意给她买的“昆仑山”,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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