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结”是柳山南打的,她舍不得拆。
“师父,你和柳山南没怎么吧?”
池信从窗口挪开眼,转过来,“为什么这么问?”
柏晓天坐在椅子上,坐没坐相,腿伸出去老远,头快窝进脖颈里了。
“我看见王警官跟他在外面说话,那么一小会儿他抽了三、四根烟,眉头皱成这样。”
池信心一沉,烟不是戒了吗?
柏晓天边说边比划,同样的表情要是放在柳山南身上肯定显得更有男人魅力,但他不行,太狰狞了……
“走吧,出去忙。”
池信走路一瘸一拐,脚腕扭到了,但不严重。
柏晓天起身拦住她,“师父,你这有伤,算了吧,我去。”
“不影响。”
出门之前池信又看了眼手机,空空如也,她日常把除了微信以外的a通知都关了,只求落个清净,可现在她最希望联系她的那个人却没有消息。
“诶,池医生,正好你出来。”
王建军刚要敲门,看到池信手撤回去。
“师父,我先过去了。”
柏晓天走后,王建军说:“不管怎么说,这次要谢谢你,”
初衷是好的,就是不专业,所以赵海他们现在已经惊了,原来的地方肯定不会再回去。
池信低头,“我知道在你们看来这次我做错了,柳山南刚才已经批评过我,要怪就怪我吧,别怪他。”
王建军笑,“你们俩啊,山南也是这么说的,别让我怪你。”
“真的?”
池信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那我带回来的粉末呢,有用吗?”
王建军四下看了看,没正面回答问题,而是说:“我们这边初步了解到,赵海利用大众对未成年人的低警惕性运毒,我们已经和丁竹取得了联系,他愿意戴罪立功。”
池信立马解释,“他还是孩子,可能不知道那是毒品。”
“这个我们会调查清楚,放心,如果他确实不知情,一定不会冤枉他。”
谈话的末尾,王建军收回刚才的态度,严肃警告池信,“不要再掺和赵海的案子,听山南说你医疗援助时间并不长,那就等结束后抓紧回南京,等着我们抓捕的好消息。”
池信点头,送王建军下楼。
……
之后两天,池信的脚腕基本恢复了,只剩下肘腕还要等段时间,以结痂的程度判断,必留疤无疑了。
这两天柳山南一点儿回音儿没有,消息处于单向发送状态,池信问田野,他说他出任务不在单位。
又一次“被甩”的恐惧感袭来,池信有点儿慌了,就在她心情抑郁的时候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这几天柏晓天有意无意总拿电话对着她,池信故意没捅破,只为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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