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杨追开始注视她,他已经知道有些事一发而不可收拾了。他从背后,从旁侧,甚至四目相对之时,他怯生生的眼中闪着炙热。
十叁并非没有感觉,杨追目光所到之处,不可避免地火烧火燎。可是她心中亏欠,只得任由他毫不掩饰内心热情。
“你……还喝水吗?”十叁问道。杨追受伤后嗓子总是发干,嘴唇裂得像枯树皮,需要一直不断补充水分。
杨追根本看不到她手中的茶杯,只是盯着她的手、脸、和嘴唇看。
“还想喝……”他的声音软绵绵的——他很聪明,一直细致地察觉着十叁的神态、语调,他知道自己只要这样绵软发声,便可以获得一个梅香四溢的怀抱和涓涓细流。
她扶他躺下,掀开他的衣衫,看到里面震撼心神的五个爪洞,黑漆漆的,想得出这爪子的主人原想将他的心都掏出来。
十叁不忍看,她拿出从素禾那里顺来的安创胶给杨追涂上,凉得杨追轻缓地倒抽一口气,很快又忍住,而后直愣愣地盯着她像弯刀一样柔和弧度的脸部轮廓。
杨追知道,他已经开始怀念她口腔里的温度了。
自从出了这档子事,十叁揽下了打水烧水的活,她的功力在鸦卫死去的当天已经恢复了,心里又狠骂了洪峪上百遍。同时,倒有一个疑问还没有解决。
铁匠铺子,铿铿锵锵。铁匠看到欣十叁到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
“大人……可还好?”他充满担忧地问道。
欣十叁冷着脸,“我以诚心待先生,先生又何苦害我?”
铁匠有些局促,似有难言之隐。
欣十叁说:“但请先生直言不讳,不必遮掩。”
铁匠犹豫片刻,终于说了一句:“我并非故意害大人,但此事确是我考虑不周。”他抿了下嘴唇最终说道:“大人,无歧村恐有大难……”
蹙眉叉手,欣十叁倚靠着梁柱,抿着嘴说道:“先生请讲。”
“凡人过的年月为‘常历’,可北方鬼国过的是‘鬼历’,先前算的日子是按常历算的,但同样的数字若按照鬼历,则提前数天,大人所经历的时日差别都是因此所致。”
铁匠的解释不无道理,可是:“为何无歧,会过鬼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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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追养伤期间,欣十叁不再带男人回来,但是作为掩饰,她打算和山精野怪春宵一度。洪峪不行,他的话很多,也喜欢挑逗。
她要的不是情意绵绵的酥麻,她要的只是简单粗暴的性事。没有亲吻,没有耳边的低语,也没有事后温存……仅仅是见了面,你情我愿,便直接碰撞。
而且现在,她心里对洪峪有了芥蒂。她不信洪峪说的什么“叁面兽跑丢了”这种话,可也懒得和他计较这些。
天色昏黑,没有月光。欣十叁贴着粗壮的树干,站在树枝上,身后是个本在小憩的豹子,不停顶弄她的身体。这小豹子还没有完全化作人形,耳朵圆圆,上面布满铜钱斑点。
才入夜,欣十叁扛着淡蓝色的山茶灯走在林间,见一小豹半妖躺在大树粗枝上,便一跃而上,坐在他身旁,一条腿荡在空中,一条腿踩在树枝上,并用手戳了戳他的头。
这小豹子吓了一跳,对方是个法力深厚的狐妖,双目赤红,在黑夜里十分夺目。
他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被一团蓝光笼罩,这个寒冽的身影出现在他旁边,料想自己也不是对手,小豹子的尾巴警觉地摆了起来。
正当小豹子疑惑对方是何目的的时候,欣十叁先开口了:
“哎,小子,想干我么?”
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他不会拒绝一个成熟女子的邀约。
小豹子一手捉着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臀部快速地推送。“这位姐姐的腰真是软呐……”他忍不住在她耳边说。
欣十叁的腰塌陷下去,臀部撅起,用丰满有力的部位迎接他的撞击。
“那你喜欢吗?”她邪邪地向后瞧去,颤着声问。只见这小豹子捣蒜似的点头,连声说:“喜欢,喜欢……”
小家伙因为年纪尚小,做这种事毫无章法,甬道内的湿润让他无从顾及地进进出出,手中充满弹性的、不停颤动的臀也在强烈刺激这双金亮亮的眼睛。
欣十叁需要的就是这种冲劲和耐心不足的模样,省时省力。
小家伙的斑点尾巴尖战栗不已,也迫不及待地游到欣十叁阴阜下方的突起的内核,用尾巴上的绒毛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它。
“呃……”欣十叁发出一声闷哼,“你……你在做什么?”
小家伙闹得正起劲,心里也愉悦地不行:“姐姐,我好舒服,想摸摸你。”说着,掐着腰的手也顺势摸到胸口上去。这两团乳非是娇软,却是硬胀,小豹子用食指像绕线团一样绕着她的乳头。
折磨人的环绕下,欣十叁下面的穴口不自觉吐出液体来,心里不禁怨恨起自己的身体。
自从反噬开始,被挑逗之后就难以控制淫欲,她的下体缝隙绽开,内壁微微抽动,身体也无法自持地磨动后面这个小妖的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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