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触,研磨,离开,反复。
甚至有那么不小心的情况,他的热头的一部分,悄悄地钻了进去。
“钟特,求你,进来······”
求求你,快死掉了。
另一边的陈露星,被子将她的小脸闷得红嫣嫣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自己的手指无声地也钻进了自己的阴道里,不用闻就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她半存的理智运转,要是她此时取下耳机掀开被子,大大方方说自己没有睡着,而且早就自慰了很长时间,要一起加入他们,一切会不会更不一样?
陈露星当然不会这么蠢。
尽管是这么想,但她的拇指还是按上了自己的阴蒂。
钟特无意识地转过头,看了一眼房间内另外一张床上,那一动不动的小山,有片刻恍惚。
对了。话说回来,好像今天又都没怎么见到她?
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在玩?是在故意躲他?上次s aadse,她玩得不开心吗?
他沾满汗水的额头糊了头发,嘴巴死死抿着,近乎咬牙切齿,让眯缝着眼睛的陶佳更看不清他的喜怒,以为他是性致上头。
谁知道,钟特这个变态,在这样的时候都在想着别人。
想着,那个像猫一样的女人,窄小的浑汗浓重的器材室里,她离自己这么近,熟睡的时候,那么近。高潮的时候,翘翘的鼻尖,滑下一滴汗珠,形状就像她独一无二的奶头。
“哎呀······好硬呀”
陶佳觉得他蹭了这么久,就是没有进来,便掐着自己的嗓子,用自以为最妩媚,其实像耗子叫一样的声音呼唤着。
不,这不是她的声音。这不是他脑海里想的那个人的声音。
钟特猛地睁开眼,看身下那湿烂如泥一般瘫软的女人,理智全部归了位。
“钟特,操我。求你,操我······”陶佳支支吾吾地喊着,等不及了,甚至战战巍巍伸了手到自己胯间,触着他的鸡巴,想要塞进自己那里。
陈露星永远不会这么主动的喊别人操她。
他猛然睁开眼睛,像是恶毒的猎豹。一切都不如他意,让他觉得自己变得软弱,又可笑。
钟特猛地从身边抓了一只电动阳具,毫不费力,顶进了陶佳的阴道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纵使很湿很湿,也做了很多准备,但是陶佳依然觉得硬生生地被挖去肉地痛苦。她攒紧了身下的被子,觉得自己像一个面团,被擀面杖毫不怜惜地戳了个洞。
呵。钟特冷笑着,握着假阳具,开始一点点往外抽动。无声地,他把自己半软了的阴茎塞回了裤子里,拉上拉锁,像一位优雅的绅士。
清楚地看到,那电动阳具上,有细细的血丝,他不震惊,面无表情,但是静悄悄窥视的陈露星,却瞪大了眼睛。
怎么,他为什么会忽然软下来了。
就这样,她自己腿间自慰的手,也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钟,钟特,你,轻一点······我,我是处······求你。”陶佳明显是扛不住这样的攻势。她怎么可能扛得住。
钟特塞进去,几乎要将整根假鸡巴摁到她深处,然后又提出来,不过这样才做了十来次,陶佳咬着唇支支吾吾的憋屈叫喊,越来越小声,最后喘息着,活生生晕过去。
他觉得可笑,抽出那根淡红色湿盈盈的电动玩具,丢在她腿边。歪着头,静静地观察了陶佳桃色面颊的睡脸。
令人厌恶。
窗缝的涌进来一阵钻风,吹得他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他巡视了一圈小小的房间,走到电视机柜前,拿起ad旁边的香薰蜡烛,鼻尖轻嗅——
操他妈的。
他觉得可笑,怪不得刚才会硬成那个样子。
回头看一眼左边床上的陶佳,还有右边床上,那睡得格外死迄今都没有动过的被子山包,陶佳的小室友,他转身拧门锁,头也不回离开。
呼——新鲜。
走了好一会儿,陈露星才掀开被子,大口喘息着空气。她看了一眼身边昏死过去的陶佳,也无声地笑了,像是坏事做成功的猫。
真有意思啊。
第二天,陈露星被一阵恼人的啜泣声吵醒。她睁开眼,发现陶佳坐在床上哭,肩膀一抖一抖。
当然,已经是规规矩矩,穿上了衣服才哭的。先前她准备的那些可笑的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露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下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咦,你还好吗,怎么哭了。”
陶佳擦眼泪回头,看见迷蒙睡眼的陈露星,如此可爱,像是懵懂的露水,新鲜刚从叶子上滴下来,而自己呢,是昨夜被践踏地泥点子,无人珍惜就算了,太阳再大一点,很快就要变成土。
尤其是当她清早醒来,看到那根带了血迹的假阳具。
钟特终究,还是没有愿意。
她并没有因此而讨厌钟特,相反,她更后悔了。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那些把戏,以后,说不定连口交的机会都会被剥夺。
更糟的是,他再也不会来找她了。
“露,露星,我昨晚做了很可怕的噩梦······能不能请你帮忙跟我们班老师替我请假,我,我今天不参加活动了。”
陈露星善解人意地点点头,随后穿衣洗漱,完事之后也出门,找周雨珊吃早餐去了。
陶佳哭了很久很久。哭到眼睛发疼的那种。
之后,她终于才伸直了腰,慢腾腾地从床上站起来,踮着脚尖,够到床正上方天花板射灯那里,拧下上头粘着的,一个小小的黑色方块。
看着这个隐藏摄像头,就像昨天看着深陷情欲之中的钟特,很迷人的那张脸,陶佳喃喃自语。
钟特,我真的,非常喜欢你。她一遍一遍在心底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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