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把人抱起来放桌上坐好,拿指腹抹去何湾眼尾的泪珠,语气不无爱怜:“心疼了。”
人都是越哄哭得越厉害,江岸温柔的语气反而带出了何湾更多眼泪。或许这是因为,这个看起来无限温柔的,刚好也是那个给了她痛的人。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那痛感由尾骨四散至全身各处时,也滋生起了些旁的东西。而她此刻对江岸所展现出的脆弱与依赖,大概也源于那些,通常被称作快感的东西。
何湾还在小声抽泣着,泪眼婆娑地抵着江岸的胸口,故意将眼泪蹭到他衬衫前襟上。江岸也不在意,纵着她使坏,还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睫毛,“这么能撒娇啊,小哭包。”
“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是么?”江岸双手撑着桌沿,弯下腰来视线与她平齐,“我怎么欺负你的?”
“你——”
“我什么?”
何湾咬了咬下唇,偏过头避开他戏谑的眼神,这让人怎么说得出口。
“是这样么?”江岸说着把手伸进了何湾的腿间,何湾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下体只有一层薄薄的裙布堪堪遮掩着,根本拦不住江岸作乱的手。
江岸灵活地拨开何湾的阴唇,指腹贴着中间来回摩挲着。
“啊!”何湾猝不及防间被入侵了敏感地带,不自觉溢出一声吟叫,她攀上江岸的肩臂,扭着腰试图躲开那只肆意挑逗着她阴蒂的手:“别,别摸那里…啊…不行,不能摸…”
“为什么不行呢?”江岸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语气似是真的不解。
“因为…因为,不能随便让人摸…”
“哪里不能随便让人摸?”
“就是…那里,你现在…摸的那里…”
“哪里?”江岸见她迟迟不答,抬起她的脸,将吻轻轻印在她嘴唇上,一步一步引诱道:“何湾,告诉我,我现在摸的,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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