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达到目的,祝遥向来不介意采用什么方式。她想要贺屿操她,所以献媚也好,撒娇也好,说些贺屿喜欢的下流话也无不可。
就像此刻,她连喘息声都在传达自己的渴望。嘴唇半张着,呼出的热气和沿着花洒尾部滴答滴答掉落的水滴声交错着,贺屿觉得自己的欲望在逐渐升腾。
他像是发泄什么怒火似的,说:“你就这么欠干?”说着捏住祝遥的后颈,甚至是有些粗暴地将她按在白瓷砖上,从身后狠狠干了进去。
祝遥得偿所愿,连表情都是藏不住的满足,她长叹一声:“啊……”
“既然觉得我欠干,那…啊嗯…那主人是不是要更卖力一点…好好地用肉棒惩罚小狗呢?”
贺屿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卖力地操干使得他的胯部击打在祝遥臀肉上时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她原本是双手撑着墙壁,但因为受不住力,整个小臂都撑了上去,脸也被迫贴上冰凉的白瓷,祝遥全身都是滚烫的,因情欲而发热的脸颊突然触到凉凉的物体,第一反应就是要想蹭上去,感受更多。
她想将上身都贴过去,但却被贺屿一把捞了回去,他紧紧握住她的腰,祝遥觉得自己腰上肯定都有了他的指痕,这样想着,她咽了咽口水,想要贺屿的吻。
于是她扭过头去,微微蹙着眉头盯着贺屿的嘴唇,然后张开嘴,等他吻过来。贺屿读懂了她的索求,伸出舌头搅着她的,他们深深进入对方体内,身体纠缠,吻得也缠绵。
贺屿觉得祝遥的眼光像水,他看得见水底喧嚣的欲望,他吻她时,自己仿佛也被那水滋润着。但有时他又觉得那眼光不仅是水,更像是一汪深潭,或是汹涌的海面,一眼望不尽,再看时却会溺进去。
可深潭和大海从不对溺水的人展露仁慈,只会一声不响,任你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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