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实。
“那这个说的是什么意思?”陆叁朝她走近了一步。
“说的是…”梁颂微微后退了一步,而后一边竭力维持着礼貌,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通俗地跟他解释,半晌,她说:“就是…花开了,下雨了,酒醒了。”
“嗯。”陆叁了悟地点了点头,又朝前走了一步,说:“夫人在愁什么?”
梁颂又跟着退了一步,闻言却怔了怔,说:“我没有发愁。”
“撒谎。”陆叁说,他没再给梁颂后退的空间,而是一把揽住她的腰带向自己。
梁颂推拒着他的胸口试图拉开距离,但两人力量悬殊,梁颂根本抵抗不过。她心跳得极快,这儿虽然昏暗,但难保不会有像她一样想出来透气的,或是家仆什么的。若是被旁人瞧见了他们这样搂在一起,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丑闻来。
“你懂什么就妄下结论?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梁颂说:“我今日并没有摔倒,请陆先生放开我。”
陆叁听她语气不善,反而笑出声来:“你看,你就是觉得我听不懂。”直言相告的梁颂虽然有些攻击性,但却真实生动许多。陆叁接着说道:我是不懂诗,但是我懂你。”
“而且……”陆叁收紧了手臂让她只能紧紧贴着自己,说:“我知道你没摔倒,我就是想抱你。”
梁颂恨不能去捂他的嘴,他们非亲非故的,说什么懂不懂她,抱不抱她的?这叫人听去了可还怎么得了?!梁颂的胸口因被惹怒而不断起伏着,满脑子搜刮着有什么词能吓退他,最终却只恨恨地低声道:“孟浪。”
“你现在已经不是山匪了,你是抚州政府的军官!”梁颂毫不客气地说:“不要因为名字叫陆叁,就总做这些不叁不四的事,说些不叁不四的话!”
“孟浪?”陆叁重复着梁颂的话,而后挑起她下巴,饶有兴致地问道:“抱一下就孟浪了,那我要是在这里操你,又是什么?”
梁颂闻言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而后更卖力地挣扎起来,她确信面前这个人说得到就做得出,他就是个疯子!
“别急啊。”陆叁轻易地钳住她双手背到身后,“还是说夫人更喜欢在楼梯里做那档子事吗?”
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
他果然都知道!
梁颂感觉全身的气力都被猛然间抽离了似的,她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声音也颤抖着,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陆叁不无爱怜地给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嘴唇搭在她耳边,那鬼魅般的声音又伴着呼吸递进梁颂耳朵里。
他说:“我想要什么,夫人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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