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意盈盈,原来姐姐喜欢这样来,怎么不早说,我自当是无不配合的。
身后人听了这话却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赶紧松开了手。你也不觉得丢人,起来揉揉脸,知道今天事儿是不能成了,就捡了桌上一支金钗去,只说要睹物思人,改日再来听她的戏。
从梨园子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小堂倌,他看到你似是一惊,只道为何这么快就出来了。他还有没说的,比如往日和姑娘倒不见这么快就见人的,却见你满面春风,晃晃手里的钗子,只撂下句来日方长,且慢慢来便扬长而去。
自那日后你便时常出入梨园。家里的长辈们听说你最近少往勾栏处去,只迷上了听戏,心下还稍稍宽慰,甚至开始夸奖你俗气的品味总算上升了些。
梨园子的老板惯是个会溜须拍马的。听说你瞧上了个旦角儿,便安排着让人来陪你喝茶聊天。这种特权你向来受用,却不想大美人并不情愿。
大美人被推着进了你的房间时,你甚至来不及为大美人竟是个男儿身惊讶,就被他气到发红的眼眶惹来一腔爱怜。
美人就是美人,男身女身又是什么大事。你迅速接受了这件事,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小太监似的围着他转来转去地哄,直说他不喜欢,你今后再不安排了。
大美人见你没有强迫的意思,面色稍霁。你色胆包天,嘴上应得痛快,心里却又起了旖旎心思。
你将那龌龊心思向梨园子老板透露了几分,于是下次再过来时,就看到一个被绑了双手和双腿还衣衫不整的大美人在床上挣扎。甚至手腕处已经有了血痕。
大美人头发散在身侧,额前几绺儿已经被汗浸湿了。他抬眼看过来,那双眸子里水波潋滟,他在向你求救。
你嘴上安慰着,说要给人松绑,一双手在人身上游走来去,绳子没解下,倒是衣服解开了不少。大美人哪里还看不出来,这出戏就是你一手指导的,当即拿眼睛恶狠狠地剜你。但药力驱使他情动,那眼神在你看来不像威胁,倒像求欢。
你挑起人的下巴,安慰着吻下去。大美人咬紧了嘴唇不许你的舌头作乱,你只好将手滑进他前襟,而后是一声几不可查的闷哼,你的舌头长驱直入,吻得缠绵悱恻。
直到他回过神来狠狠咬了你的舌头,你才结束这长长的一吻。右手掐着他两颌,似笑非笑地说,明明喜欢我亲不是吗?
你又探进他衣袍,隔着那条亵裤握上那尺寸可观的一根,又将亵裤扒下来,手顺着那个柱状物往下按了按,如愿引来那人一阵轻颤。
“滚…”有气无力地一声训斥,反倒使你色欲又燃起些。你舔了舔嘴唇,不知是安抚他还是安抚自己那颗狂跳的心,说,我早前知道你是男儿身的时候就专去学过,你放心,不会叫你难受的。
你不打算给人松绑,大美人身形高大,若真要扭打起来,你不一定占优。不如绑着,也更有一番趣味。但你还是心疼他的手腕,温声哄着,叫他别再挣扎,弄伤了自己。一边握住他前端,一边才将一根拇指粗细的玉势缓缓推了进去。才进去一半,就有些推不动了。你拍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些,然后将玉势往外抽,打着旋儿再往里推,也顾不上照顾身下人的反应,只想着赶紧扩张完,好能换上自己的。于是你毫无耐心地来回动着玉势,直到感觉那穴儿松软了些,才猛地抽出来,只犹豫了两秒,就放弃了那个稍大些的,拿起最粗的一根,在穴口蹭了几下,便顶着要往里塞。
你还算是良心未泯,知道这下太突然,将玉势往人里头塞的时候,不忘腾出一手来照顾前头,且是加快了速度,想借前头的刺激冲淡后头异物入侵的痛感。
大美人前后都被你操控着,没有精力再去挣扎。只在你将玉势推进深处时,他前头喷射出一股热液,颤抖着交代在了你手上。
你觉得时候已到,将玉势拔出来时还听到了“啵”地一声,眼前的景象与这声音,无一不淫靡地刺激着你的感官,你褪去裤子,掰开那对饱满的臀瓣,一股脑就将那杆子长枪送进他温热的洞穴里。
大美人是唱旦角儿的,嗓音在台上好听,在床上也婉转娇媚,听得你坚硬无比。
你没忍住长叹一声,只感慨男人的滋味丝毫不比姑娘差,有了先前的扩张,如今这处是松软又泥泞,你毫不费力地贯穿着,一下又一下往里顶,竟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交代得比往日快多了。
身下的人也禁不住瘫倒,你又玩了两回,餮足后将人手腕的绳子也松开了。
大美人气若游丝,却还存着一丝神智。直到察觉到你在为他的手腕上药包扎,确认已经没力气再对他的屁股做坏事的时候,才缓缓睡了过去。
你只盘算着,这一夜夫妻百夜恩,觉都睡了,大美人再不情愿,你稍加哄骗,迟早也会心甘情愿地跟了你。
却不想你美滋滋一觉刚醒过来,攻守异位,你成了那个被绑了手脚的人。
大美人冷冷地看向你,生存的本能使你开始求饶。但奶奶都快喊出来了也不见大美人有一丝心软。
你又说好歹也是做了一夜夫妻的。这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更生气。
(于是大美人就用玉势将你玩了个爽)
(大美人本来不想碰你,但你尝到甜头,并不觉得被压有什么不耻的,反而腆着脸勾着大美人对你做坏事)
(于是大美人就自己将你玩了个爽)
(ayng endng了就是说)
(后来还在大美人的妆台上玩了个爽,外头的客们等着听戏,屋里头的旦角儿撩开衣摆,将你按在妆台上,一边逼着你叫姐姐,一边让你叫不出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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