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山用自己的额头贴住梁颂的,而后低声问她:“我想操你,拿鸡巴操你。”
梁颂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她心里很奇妙,因为她发现自己并不那么抗拒陆君山了,甚至内心深处,她很渴望陆君山的操干。但她仍然有些犹豫不决,因为她知道,作为已婚的女人,张开双腿迎接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是极为出格的行为。
陆君山采取怀柔政策,他把鸡巴抵在梁颂穴口,来回磨她的屄,说:“你都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抹不开面儿的?”
梁颂能清楚地感觉到陆君山的鸡巴滚烫,而自己的屄里越来越空,越来越痒。
陆君山的大腿抵在床沿,屁股一挺一收,磨得梁颂忍不住张开嘴巴喘息着。她看着陆君山发了汗的额头,将手臂搭上了陆君山的脖子,说:“我想要你的…”
陆君山在她搂上自己脖子的时候就猴急地插了进去,但他的龟头却卡在了梁颂的穴口,无法再更进一步。陆君山扶着鸡巴往里挺了两次都没能干进去,梁颂叫了两声疼,陆君山说:“屄真小,傅祈安是不是根本没把你捅开过?”
梁颂听了这句话,下体一激灵,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陆君山借着这股淫水的润滑,发了狠往里插,嘴上问道:“嗯?是不是啊,傅太太?”
“啊!”梁颂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一丝缝隙也不剩,她轻轻吸着气,回他说:“嗯啊…是…”
陆君山根本没想到梁颂会理他。梁颂搂着他的脖子,接着说道:“祈安没能捅开过我,是你把我捅开了…”
梁颂是故意的,她红着脸,用平日里最贤良淑德的脸,说最浪的话。
“浪货。”陆君山只觉得鸡巴让她这句话催得又硬了些,于是也不再准备一点一点让她适应了,而是捏着她的腰挺着胯将自己往里送,还恶劣地拍红了她的屁股,然后掰开让自己进入得更顺畅。
明明爽到极致嘴上却仍耍着狠:“别这么用力夹,铁棍也给你夹断了。”
梁颂爽得一直在哭,她吃力地接纳着陆君山的大鸡巴,一边承受着他又快又猛地操干,一边说:“啊…啊嗯…我没…唔嗯…我没夹…呜呜…啊…嗯啊…哦嗯…”
陆君山的两只手伸到梁颂胸前将那两粒揉搓得通红,他手上布满的粗茧,每一处都将奶头刺激得更加挺立。
“奶子也没给你揉过?也这么骚?”陆君山揉着凑上来吸住奶头,像婴儿吸奶一样,还说:“把你干爽了,你会不会有奶?”
“还是你骨子里就欠干,嗯?”
“陆君山…呜呜…我会被你操死的…”
陆君山将梁颂翻了个个儿,而后摁在床上让她的脸紧紧贴住床单,下身的鸡巴更快地挺进,嘴上发了坏心地问她,一边问一边把她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
“越打你这穴越软。”
“你说你不是骨子里欠干是什么,嗯?”
“陆君山…”梁颂看不到陆君山的表情,听他这样说自己,心里有些委屈,“你把我变成荡妇了。”
陆君山低骂一声,一个没忍住,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里面,他发出了一声长长地感叹,而后拔出了软了一些的鸡巴。
白色液体几乎是喷涌着地从她的屄里溅射出来。
陆君山看着梁颂的屄里流出他的精液,鸡巴又迅速硬起来。他将鸡巴塞回梁颂还没闭合的穴里,并不急着抽插,而是揉着她的后颈子,吻了吻她的耳朵,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颂颂。”
“那就做我一个人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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