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县主,你是皇亲国戚,千金之躯,处处都是极好的,许多门第中意的儿媳妇人选。
之前皇后与长公主准备撮合你和老四的时候,老身就不同意。他一个行军打仗,不知冷热的糙男人,又岂能高攀你?”
赵老夫人念在大长公主与永福公主的面子上,没有给临安县主难堪:“老四往后不会驻扎在广陵府,而是要常驻边关,那边都是大漠黄沙,妻子是要跟过去的,怎能叫你吃这个苦?
便向皇后提了,唐三小姐与临安县主同出一脉,品行也不会差,让她赐婚唐三小姐和老四。”
“对对对!这是误会,咱家弄错了。这赐婚的懿旨,该是唐三小姐,咱家搞混了,名字写错了。”刘德权急得满头冷汗,这件事不能再闹下去。
只能将错就错!
临安县主不肯相信,歇斯底里道:“没错!这懿旨错不了!是我……是我向太后……”
“临安!”永福公主匆匆而来,喝止住临安县主,面色愠怒道:“你把懿旨给刘德权,里面的名字,写错了!”
临安县主脸色苍白,死死攥着懿旨不肯放,一味的摇头道:“母亲,没有……是唐暖……”
“啪——”
永福公主扬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面容冷沉道:“你是中了邪祟!”
眼中没有一如既往的温柔,而是一片冰封的冷意:“你清醒了吗?”
临安县主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永福公主。
永福公主恨铁不成钢,掰开临安的手指,将懿旨拿出来递给刘德权:“你快回宫去复命。”
刘德权千恩万谢,匆匆带人回宫去回禀太后。
永福公主调整好表情,看向赵家一干人,赔罪道:“赵老夫人,临安前些天撞客了,一直神神叨叨。今日好了一些,便带来赵家沾沾喜气,冲散她身上不干净的东西。没想到适得其反,弄出这样的闹剧,搅乱了寿宴,我向您道歉。”她拉拽一下临安县主,“给赵老夫人道歉!”
这话不过是打个圆场,究竟如何大家心知肚明,却谁也不会说出来得罪永福公主,反而还要虚情假意的关心几句话。
“不用了,既然临安身体不适,那就回去歇着。”赵老夫人实在不想见到这一家子。
永福公主脸色一僵,知道赵老夫人没领情,狠心掐了临安腰间软肉。
临安的泪水夺眶而出,急忙低下头,抽噎道:“赵老夫人,对不起。我……我不怕吃苦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永福公主捂了嘴,她挤出一个笑容,对众人说道:“我先带她下去休息。”
母女俩往门口走去,经过唐暖的时候,眼神全都似淬了毒,大有秋后算账的打算。
永福公主恨极了唐暖,如果不是她,临安怎么会丢了如意郎君,在满京城的权贵面前丢尽脸面?她又怎么会动手打临安?
这一笔笔账,她全都记在心里,要从唐暖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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