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否则谁会这般作践自己?刘宝成是清河伯的私生子,天天混迹花街柳巷。前几日不是成了一个花魁的入幕之宾,闹出一场笑话?”
“不一定,说不定是进不了赵国公府的门,为别人做了嫁衣,受到刺激破罐子破摔?”
“那也不至于找刘宝成这样的废物?”
犹如平地惊雷。
永福公主脸色刷白。
谁和谁?
她猛地扒开围拢的人群,挤了进去,表情瞬间崩裂开。
临安县主披头散发,身上只着一件小衣与半身裙,跨坐在刘宝成身上,拿着瓷枕往他头上砸,一边崩溃的咒骂。
“贱人,贱人,你去死!”临安县主眼泪决堤而下,鼻涕糊了一脸,面容扭曲,透着一股子同归于尽的狠劲:“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
刘宝成脑袋被瓷枕砸懵了,头痛欲裂,鲜血流淌下来模糊了视线,害怕的惊叫道:“你放开我!是你这贱人爬上我的床,如今被人撞破,你倒是反咬一口!你这样泼辣的妇人,若不是你强上我,我退避三舍,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你!”
他的脑袋越来越昏重,心道不妙,再打下去,他就小命不保了。
刘宝成扭头朝门外的人求救:“救命!大家快救救我,是这个贱人往我休息的房间钻!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杀人了!救命啊!”
刘宝成奋力反抗,奈何手脚无力,挣脱不开。他在人群里搜找唐皓月的身影,绝望的发现唐皓月不在!
他悔断了肠子,不该在唐皓月许下的厚利中,来蓬莱阁侮辱苏晚。
怎么也想不通苏晚为何不来,来的是临安这个母夜叉!
临安县主听到他的话,愤怒的将瓷枕给砸了,捡起一块碎片扎进刘宝成的脖子:“你血口喷人!我来蓬莱阁寻人,一进屋就被你……去死!你去死!”
一想到她失去了清白,被这畜生染指,临安县主只觉得绝望,这辈子没有盼头。
她失去理智,眼底一片癫狂,手指颤抖的用力往下压,嘴里神神叨叨的喊着让刘宝成下地狱。
刘宝成的脖子被划破,鲜血涌出来,他吓得魂飞魄散。
“安安!安安!”永福公主冲进来,扑到临安县主身边,将她紧紧抱住,不许她杀了刘宝成闹出人命:“你别怕,母亲来了,你受的委屈,母亲会给你讨回公道。”
永福公主看见临安县主身上的痕迹,险些昏厥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