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崖面色陡然一变。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
跟我斗?
她拂袖离去。
管家匆匆过来,禀报道:“殿下,永福公主拜见您。”
大长公主以为永福公主为临安县主一事而来:“你请她去花厅。”
“是。”管家快步而去。
女官低声道:“殿下,您与永福公主有几分交情,但是这浑水别蹚的好。”
“本宫心里有数。”大长公主拉高一下披帛,去了花厅。
永福公主瞧见大长公主,连忙迎上来:“皇姐。”
“瘦了。”大长公主目光落在她红肿的眼睛上,关切地说道:“临安的事情你不用上火,嫁进清河伯府,虽然是低嫁,刘宝成也非良配,事已至此,为了她的名声好,最好是走这一步棋。有你为临安做主,刘宝成也该收敛收敛。”
永福公主脸色变了变。
大长公主一看便知她不乐意,叹息道:“先送去庵里,磨一磨她的性子,等过一两年,再挑选家世清白的人嫁了。你们扶持一把,日子也不会差。”
永福公主笑容牵强,“临安的事情,按照皇姐说的做,先送去庵里去吧。”
大长公主笑了笑,没有说话,端起一杯热茶浅啜。
永福公主心跳有点快,在大长公主面前,比在太后跟前还要不自在。
太后有野心,只要投其所好,很好相处。
大长公主不同。
“皇姐,我今日来,还有一事。”永福公主手搭在膝盖上,掌心紧张的冒出汗水,搓了搓:“我听说戚敏没有死,做了西梁的女皇,二皇兄留在了西梁,他再做摄政王不太合适。你说呢?”
大长公主眯眼,盯着永福公主。
永福公主被她盯得心里打鼓,强行镇定道:“内阁都是从翰林选拔,有政绩与资历,二皇兄力排众议将他的义子推到这个位置,这不是乱了朝纲吗?”
“皇妹此言差矣。若一个人有真才实学,何必按照死规矩办事?只要他能让人服众就可。你莫要忘了,江老不到三十,便被父皇钦点为首辅。这也是史无前例。”
大长公主微笑道:“总要有人破例,后世的人,才有遵循「旧例」一说,没必要墨守成规。莫说是小阁老,他若有能力,就算首辅也做得。”
永福公主脸庞发僵,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是,二皇兄眼光好,但是也姬家的江山,也不能握在二皇兄毫无血脉的义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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