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相信他没碰别的女人,但想着她在府里坐月子,就有人给他塞女人,心里很不痛快:“之前我便和你说过,我不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自己看着办。”
“晚晚,我如今公务繁重,每日陪你和孩子的时间都不够,哪有心力再招惹别的女人?”
顾淮之端起一盅乳鸽汤,舀一勺喂到她嘴边:“明日便让孟御史参李御史一本,革他的职。”
苏晚这才张口喝了下这口汤。
顾淮之慢条斯理的喂她喝完汤,从袖子里取出几块玉牌,放在她的面前:“李御史今日攒局,带来几个富商,要为救济会捐赠银子。因着……一事,他们为了赔罪,多给了一倍的银钱,凭玉牌去钱庄领钱。”
苏晚的气全都消了,拿着几块玉牌看了看,眼睛里迸发出亮光来:“他们这是舍下血本了。”
顾淮之「嗯」一声,不疾不徐道:“这几个富商便算了,其他几个官员,全都要严查。”
身正不怕影子斜。
专干歪门邪道的事情,恐怕手里不干净。
“这玉牌你收好,若是他们真的犯事,就将这银子收缴,过了明路再捐到救济会。”苏晚不是不识趣的人,沉吟道:“那些富商你也查一查,底子干净,我得跟他们合作,总不能让他们吃亏。”
顾淮之失笑道:“你要将他们绑上贼船?”
“瞎说什么?谁是贼船?”苏晚在他腰间掐一把,恶声恶气道:“还没找你算账呢!今晚你去睡书房,不许跟我和女儿睡!”
顾淮之被扫地出门。
“嘭——”
门板在他面前关上。
顾淮之望着天空的冷月,只觉得快要入夏的天,竟隐隐有些倒春寒的冷意。
脑子都似乎更清明了,对他们的处罚太轻了。
——
翌日一早。
苏晚给顾娇娇穿上一身大红色绣福字小衣裳,在她手腕上戴着手串,脖子上佩戴长命锁。
顾淮之破天荒的没有围着孩子转,桌子上摆放几块玉佩,他正在精挑细选,待会他要在仪式上要给顾娇娇佩戴。
每一块都是他请人精心雕刻而出,放在国寺里开光过,难以抉择。
苏晚走过来,挑选一块只刻着顾娇娇名字的玉佩:“就这块,再磨蹭下去,宾客都到齐了。”
顾淮之拿着玉佩仔细端详,挑不出错处来,满意的收进袖子里:“我先去接待宾客,你和孩子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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