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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金胜玉的『操』持,巷口那座宅邸顺利地拿了下来。交屋那天她江珩一道去看了,四进的院落带一一小两个花园,比起将军府竟还要气派三分。
幽州旧宅的仆们都在小货行街,这时可以调遣过来打扫庭院了,这下人们头一正经拜新主母,台阶上站着那威风凛凛的一位『妇』人,早县主的斯文柔弱不一,这位健朗健美的,浑上下尽不可触怒的威仪,心下便生出忌惮。
有了忌惮,办事自然不敢偷懒耍滑,人人各司其职,不消一日光景,门炮仗噼噼啪啪一顿响,就将开国侯府的牌匾挂上了门楣。
姚嬷嬷把消息传递到云畔耳朵里,说侯府已经落成了,也从小姐妹那里听来了一些内情。
几日置办府邸,将幽州老宅抵出去的,柳氏只在账上留下二千银子,然后就袖手旁观,看着侯爷焦头烂额到处奔走。后来好容易凑了六千两,新府要价八千两,里头两千两的亏空,侯爷原说来找夫人,金二娘子不许,末了金二娘子动用自己的体己填进去的夫人瞧,真真没有看错人,这金二娘子有骨气,并不仗着夫人嫁了公爵府,一有难处就想着求告夫人,有这的人掌,将来何愁侯府不能立起来。
云畔听了也很称意,几番观察下来,愈发确定这位金二娘子最佳的人选。
当初的阿娘虽然对爹爹很失望,但多感情还有的,有情便落了下乘,不免处处替他张罗,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维持业需要耗费多少心血。如今来了位金二娘子,对爹爹没有什么感情,只搭伙过日子。陌生的资助会让爹爹感激一辈子,这么算来金二娘子便这场婚姻里头处于上方的人,越这,越容易拿捏爹爹。
柳氏自诩聪明,不想这反倒成全了人。云畔摇着团扇道,约她的初衷也想『逼』金二娘子来我这里讨钱,只要我们之间有了嫌隙,她便能坐山观虎斗,亏她想出这么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姚嬷嬷却说未必,柳氏要个聪明人,这会儿该极力拉拢侯爷才对。我瞧她就想捏住些现钱在手里,您想想,偌的业,最后公账上就只剩二千两,说出去谁能信!
云畔哼笑了一声,她的胆子怪的,昧下的想必不少。
姚嬷嬷掖着手说,金二娘子恨她恨得牙根痒痒,只手上没有把柄,也不好怎么处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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