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后面那六七个脑袋就凑了过来,估计距离不足一米,几个人仔细观摩,还伴随着几声“嗯”“确实”。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后,我那被陌生人注视到害羞的肛门一直紧缩,结果突然被扎了一针,疼得我血液直冲脑门。
“大夫!啊!疼!”
“这是麻药,疼忍会儿吧。”
“不行,大夫!你给我全麻吧!呼吸麻醉!”
“现在改不了了,忍一下吧!”话音未落“咔”又一针下去。
最后一共打了五针,均匀分布成一个圆,紧密围绕在肛周,然后,它终于失去了知觉。
15 分钟,一局王者农药的时间,我感觉自己被一个不需要技能冷却的赵云追杀,他在我的身后戳来戳去。
异物捅入菊花,剪刀剪掉了肉,电刀处理伤口时还发出的火烧我肉的味道。
手术持续了多久,我就叫了多久,我坐着轮椅被推出去的时候,小护士说“王大夫技术最好了,不至于这么疼吧……”,我觉得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我披头散发地被送到了门口等待的闺蜜身边,她被我的惨样吓到愣神,缓了一会才一步跨越到我身边,又心疼地皱着眉头,有这样的闺蜜简直是三生有幸,然后她靠近我,轻柔又小声地开口:
“我脸都被你丢光了,人家好几个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我觉得这是她编造的瞎话。
2
从没有人告诉我,割痔疮后连放屁都跟拉刀片一样剧痛,所以我能忍就忍,万一它可以在肚子里自己消化了呢?
转天一早,医生来查房了,旁边床的肛瘘大娘亲自下床恭迎,还在“半身不遂”的我看着大娘矫健的身手傻了眼。
原来查房的大夫就是给我做手术的睫毛精,名叫王天麒,30 出头的肛肠科主治医师,单身,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旁边大娘跟旁旁边的大婶早就打听清楚了,我现在连他爱吃涮羊肉都知道了。
当这位小王大夫走到我身边时,问了旁边的护士:“63 床没下床吗?”
护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还没,她说太疼了。”
小王大夫一脸疑惑看着我问:
“输止疼药了吗?”
“输了。”
“不是只是内痔吗?”
“嗯?”
“肛瘘手术完一天都能下床了。”
“真的疼。”我皱眉。
“你躺下,我看下。”
可当护士拉好帘子,小王大夫戴好手套,我翻好身褪下裤子后,我却……憋不住了,憋了一天的屁放了出来。
疼的我“啊”得喊了出来。
这时已经站得远远的小王大夫却说:“术后排气很重要,不需要用叫声掩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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